否为我制些解药?”
他说的是可否,而不是问她能不能制出解药,这种无缘由的信任让风荷心尖雀跃,扬着一张桃花面,语气带着些小神气:“这是自然。”
风荷往帕子上沾了些药液细闻,只顾着那药,将站在一旁的他无视得彻底,良久,不知该做什么的卫漪才试探着轻声唤她:“女郎……”
“你先回家吧,外面危险,以后便不要在晚上出来了,未时阿婆她们会午睡,你后日未时再来找我。”
“等等。”
卫漪转身离去时,又听见风荷在身后唤他。
“以后不能随便进旁人的屋子,要记得先敲门,知道吗?”
“嗯。”
“你家里人是不是对你不好?没有人教过你吗?我见你也不大爱说话,别怕,若是遇见事了就与我说,或许我可以给你出出主意的。”
风荷对这位可怜的小公子心存怜惜,像对待关家几位幼弟那般哄着他。
“对了,你今年几岁了?”
“十七。”
一直照顾的弟弟变成了哥哥,风荷怔怔地微张着樱唇,许久才攥紧拳头故作稳重道:“我今年十八,正好大你一岁,你该叫我姐姐呢。”
没听见“姐姐”,却听见他一声极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