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影回眸疑惑地看他。
他向来习惯睡在外室的木塌之上,跟过来做什么?
“怎么?皇后?”元景行驻足,语气温和地问她。
“没、没什么。陛下也要来内室么?”
“从前朕习惯睡木塌,只是皇后太喜欢朕,非要朕夜里抱着你睡,朕不愿意,你威逼利诱不依不饶。”
没有的事,他怎么睁眼说瞎话呢?她躲他还来不及。
“皇后好好想想,或许能想起来什么。”元景行捉过小皇后的手,撩开幕帘往内室去了。
次日时月影召见元清,将所有事实和盘托出。
“皇后的兄长还活着?”
“是,吉嫔肯定能救出他。太子这几个月过得如何?我离开之后皇帝没有刻意刁难你把?”
“没有,皇上只拘着我在书房读书。”元清道,“我喜欢行宫的书房,如今的境况,比当初在我生父身边好千万倍。”
言下之意,他已经不想离开了。
时月影也很喜欢行宫。
若元景行能保她父母兄长的平安,留在他身边其实也并非一件难熬之事。
正当此时,宫人送药进来,皇帝也正好进殿,瞥见坐在时月影身边的元清,“这个时辰你该在书房读书。”
“是,臣过来皇后请了安就要去书房读书。”少年站起躬身行礼,“臣告退。”
元清在他跟前向来装得规规矩矩,实则少年心思颇多,这一点倒是跟时月影很像,都是胆大包天阳奉阴违的主儿。
待殿门合上,元景行问,“怎么?皇后不记得从前的事,与太子倒是相谈甚欢,一见如故?”
“说了只是来请安,没有一见如故。”时月影嘀咕了一声,皇帝还是这么咄咄逼人。
“皇后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么?”皇帝来到她面前,幽幽地问了一声。
时月影摇摇头,本能地逃避这个问题,她现在还不想对皇帝说实话,不想面对过往的是是非非。
“既然如此,快喝药吧,兴许喝下就能想起来了。”他可不会长长久久地纵着她。
“臣妾等药不烫了再喝。”她脱口而出。
元景行伸手探了探药碗的温度,“药是温的,不烫。”药碗被递到她眼前,“听说德乐昨夜在冰结的湖面捉了一夜的鱼,这会儿冻得卧病在床,这来之不易的汤药,皇后饮了吧。”
“不急”
“你是不急,但邹御医与德乐万分焦急。朕下了命令,若是三个月后皇后的失忆症不能好转,朕就会杀了他们二人,太医院有的是更好的御医来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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