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浮光剑影中的江子棠却不攻只守,他将一柄长枪舞成了一道坚固的屏障,一道沈长风竟无法破开的屏障。
沈长风越发不耐,一定是他的剑还不够快,武功唯快不破,若是他够快,又怎会刺穿不了江子棠。心烦意乱之时,青松剑也跟着乱了,一片剑雨中蓦得多出几个空缺。江子棠抓住时机转守为攻,明晃晃的枪尖次次指向沈长风的印堂、膻中、天枢等处,招招锋利迅疾,满是杀意。
沈长风左支右绌,好不狼狈,衣裳皮肉被长枪划破,渗出血来,束发玉冠碎在地上,批头散发,衬着他那满身血迹和扭曲含狠的五官,更显得渗人。
江子棠右手持枪直刺向沈长风心口,被沈长风青松剑格挡,他右手滑至枪杆正中间,同时侧身而上扭断枪杆,将枪杆往沈长风虎口处一打,“哐当”一声,青松剑落地。
剑客被打掉了剑,无疑是奇耻大辱,沈长风的脸霎时间没了血色。
江子棠没再痛打落水狗,将那断枪也扔在地上,嘲讽道:“沈掌门这剑慢得很吶,怕是没有练成松山十八式吧。”
沈长风盯着地上的青松剑和断枪目光阴沉,江子棠说他没练成松山十八式并没有说错,那最后的第十八式他还没能练成。
“沈门主连松山门十八式都没练成,却还能继任松山门掌门,就是凭的当初在星星谷混的功劳吧。这混来的掌门果然名不副实,赢了也无趣得很。”
“狂徒休走。”沈长风突然吼道。
恰在此时,一柄匕首凌空而来,砍向江子棠腰间。
江子棠听得风声,从腰间摸出一柄飞刀脱手,兵戈相撞发出刺啦一声,匕首被打落在地。江子棠抬眼望向来处,他那双眼里仿佛下了一场大雪,结满了冰渣子,冷得颤人,一眼扫过去竟让人不禁冷颤。
观台上有五十余人站了起来,纷纷抽出暗藏的兵器,兵尖对准了观台上剩下的百余人。人群最后低着头那位舒展了筋骨,抬起了头,眉角到下颌的一条长长的刀疤盘恒在他侧脸,更显凶戾。他旁若无人地大步走向武器架,抽出其中最重的那把刀,轻巧地提着走到沈长风身前,刀尖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音,留下一道刀痕。
此人正是狂刀千刃,声名狼藉的杀手。
一时间剑拔弩张,连空气都静了下来,谁也没有动,那被兵刃架着的人们仍旧坐着瑟瑟发抖,嘴里支吾着说不出话来,正是那些城中无故失踪的乞丐。
松山门调了不少人去练武场,如今守卫较松,一深色衣衫的人避开众人偷摸着进了松山门,那人身材矮小但身形灵便,跟普通小老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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