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手中那枝花旁的花骨朵绽放,两朵粉花挤在一处,并蒂盛开。
阿箬:“……”
她也非是此用意啊。
吃完面,阿箬给了钱,这便牵着寒熄的手出了客栈。
隋云旨一直在外等着,除去最开始赠了花儿,后来又对她笑一笑后,便一直沉默着。
他记得阿箬是喜欢花的,因为从天际岭回胤城一路上,她碰过好几次花草,或将它们折下编成花环戴上,或凑到跟前细嗅其味道。
今早隋云旨见城门旁木芙蓉开得漂亮,特地选了几枝折下来送给她,阿箬不见得有多喜欢,收了,也没完全收。
她收了那枝因寒熄盛放的并蒂双花,剩下的一些,全留在了客栈的方桌上。
隋云旨的心思有些乱,他还以为……阿箬这般人物,大约是不会与人成亲,或和谁在一起的。
出城前,阿箬特地寻了个地方买了马车,她卖了源莲,换了不少银票来,马上天就要冷了,有了马车便是寻人的路途也可走得轻松些。
阿箬去指挥人套车,那车子刚洗干净,地上还湿漉漉的全是水渍,她没让寒熄跟过来,与对方离得不算远。阿箬不放心,频频抬头朝他看去,便见寒熄站在十步以外地面干净的青石路上,
立身如竹,外罩的银纱被风吹起,如雾如烟,似是下一刻便要腾云而去般。
隋云旨也觉得这人满身仙气,不像凡人,但若细瞧,又觉得他周身干净,从内到外空空如也,也不是什么能人。
他朝寒熄凑近两步、三步,最后二人间隔着一臂之长,寒熄都不曾看向他一眼,睨个眼神都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