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你们看错了?”
“绝对没有!”江枫皱着眉抱着臂,没能找到人这点让她很暴躁,“我肯定那里有人。”
“我也不确定。”牧归荑将江枫按回去,说道,“不过凡事都要讲证据,如果什么都没有,说了也没有用。”
“……我相信你的直觉。”叶清商皱了皱眉,“不过如果真的是像你们想的,那那个人是不是为了针对——”
叶清商没说下去,只是看了眼余尽欢的背影,她正在陆弦音的搀扶下往前走,眉头同样皱着,显然她还没有心大到可以随意忘却惊恐的程度。
“也许。”牧归荑未置可否,“不过也确实得提醒她小心点。”
“说得也是,那丫头性子就是太单纯了,对什么人都不设防。”叶清商眉头稍舒缓,拍了拍牧归荑的肩,说道,“行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你安心回家养伤——对了,江枫就暂且借给我吧。”
叶清商拖走了还在挣扎的江枫,陆弦音护送余尽欢回家,牧归荑被顾维桢带回家。
唯一剩下的许明择左看看右看看,最终只能对着一溜的汽车尾气无语望天。
为什么他总是被忘记的那一个?
许明择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招了出租回公司,跟谭姐商讨节目组后续的事情。
……
另一边,回了家之后,顾维桢直接下厨给两人准备了晚饭。
从医院里出来之后,时间已经不早了,错过了午饭的时间,顾维桢又担心外面的餐厅不利于伤口的恢复,索性半道买了菜回来自己做。
坐在车上的时候,牧归荑就有些昏昏沉沉,顾维桢一直挂念着她的伤,也记得医生所说的药效时间。
按照常理来说,医生给牧归荑注射的麻|醉的药效早就应该过去了,那么长的一条伤口说不疼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牧归荑始终面色如常,像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似的。
这么反常的反应让顾维桢有些发慌。
等到进了家门,在厨房做饭的时候,顾维桢也有些心不在焉,总是分神去关注牧归荑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