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猛拍一下额头,乐得从坐榻上跳起来,问她:“你会下棋?”
“是,”她低着头,恭顺回答,“妾在闺中时,学过一些。”
“你陪我下一局。”
他将棋盘上的棋子逐粒拣回棋钵,不假思索地说出了这话。
她犹豫片刻后,落座与他下起了棋。
这一晚过后,赵從再来她的房中,总是会带着棋盘,他的棋力并不见得有多高明,至少远不如她,但她还是会故意输给他几次,但放水放得不明显,尽量营造出一个她与他旗鼓相当的假象。
与人对弈,总是输不好,总是赢也没意思,像这种有输有赢、棋逢对手的局面是最佳的。
果然他痴迷起了与她对弈,也不再像先前那样反感抵触她了,偶尔不下棋时,也能和颜悦色地与她说上一两句话,只是始终不与她圆房。
他精准地把握着那个尺度,绝不越界,知道有些事一旦做了,李婉便再不会原谅他。
明光二年春,李氏搬离王府。
那一日,他们大吵一架,就连她在院中都听到了些动静。
当夜,太子喝得烂醉如泥,踉踉跄跄地闯进她的院子,就是那一晚,他们圆了房,情到浓时,浑身酒气的男人红着眼喊她“婉娘”。
她将他拥进怀里,轻声道:“对,我是婉娘。”
第二日醒来,看见身畔的她,他吓得滚下了床,头也不回地奔出了房门。
她拥着被子,转了个身,心中并不太难过,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会回来的。
正如她所料想的那样,没过几日,太子殿下回来了,来时手里提着酒壶,又是满身的酒气,他与李氏又闹了矛盾,她如今住在张虞臣家,不肯搭理他,给他吃了个闭门羹。
“我亦有不得已之时,为何她不能体谅一下我的难处?”
他醉得双眼赤红,这样问她。
她想了想,谨慎回答:“也许是她太爱殿下您了,世上没有哪个女人,能心甘情愿与别人分享自己的夫婿。”
“那你呢?你愿意么?”赵從抓着她问。
她哑然无话,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说他这问题问错了人。
她从不介意与其他女人分享同一个丈夫,因为她自幼接受的教导便是如此,嫉妒是无德妇人才会有的行止,母亲从她还是个孩子时起,就教她要贤惠大度,要有容人雅量,当家主母是如此,日后若做了国母,亦是如此。
她温婉一笑,并不答话。
太子殿下沉默了许久,最后说:“我的身体也许是很多人的,可我的心是她的,只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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