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红起来,可还拧着眉,神情是严肃的。霍缨又牵住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里勾了勾。
这下,谢轻云浑身都绷紧了。
霍缨好笑他的反应,便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放,道:“好哥哥,你想抱我么。”
“……”
谢轻云手掌那样宽大,扣住她的腰往怀中狠狠一带,低头便将娇娇的唇衔入口中,毫无章法地吮吻起来。
对她的情才是真正的春药。
可霍缨不知。
她伏在谢轻云的背上,力气在一点一点流失,连意识都没有先前那般清楚了。
“还有,还有师公……他待你恩重如山,我是早知道的,我骗你说想回望山门看看,其实是杀他去。他讲自己愧对江寄余,甘愿受我一剑,我没有留情,成全了他。你恨我也好,可我不悔……”
“……”
她胡乱地说:“你瞧,我睡你一回,害你成了不仁不义之徒,如今你还要救我……”
泪水淌进谢轻云的颈子里。
他顿了顿步伐,良久,眉眼一寸一寸坚毅起来,将霍缨往上再背了背,一步不悔地向前走去。
霍缨意识混沌不清,执意喃喃问道:“谢轻云,你何苦来,你何苦来?”
他怕她睡过去,便问:“你记不记得,桃花坞之后的事?”
“有人救了我。”
“谁?”
“我师父。”
“当年我折返回去,向四大派寻仇,他们废我手脚,毁我容颜,做尽残忍事,临了了还要秉持道义留我一命……要不是遇见师父,我早就死了。”
师父,仅仅是师父。
没有姓氏,也没有容颜。
他是个哑巴,很少与外人佼涉,又因脸生畸形,常年戴着面俱,独居在九霄峰上。
那时,江意浓教人扔到街头,武功尽失,一介废休残躯,最后沦落进乞丐堆里,得好心的小叫化照顾,每天才有讨来的馒头吃。
她不怕死,怕苟延残喘地活。
是师父蹲下来,用干净如新的袖子擦了擦她脏污的脸,又递给她白馒头吃。
他轻握住她的手,甚么话都不必说,江意浓也知他是在问:“愿不愿意跟我走?”
江意浓堆满灰烬的眼重新焕起光亮。
她伏在他的怀里,干净的衣衫都给她抓皱了,在江寄余死后,江意浓头一回痛哭出声,哭出所有的怨恨,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冤枉……
师父将她从乞丐堆里捡出来,一步一步背回九霄峰。
他不常在峰中,每年冬来春去,只留个哑巴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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