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了?”
章衡好笑道:“你看这是哪里?”
晚词抬头一看,偌大的门楼,原来不知不觉走到章府了,自己也笑了。
章衡道:“进去吃杯茶罢。”
晚词忽然想起孙府就在这附近,忙道:“不必麻烦了,告辞。”马上欠身一拱手,便匆匆往孙府去了。
姚尚书下午派人将孙小姐写给常云间的信送给了孙尚书,孙尚书不看则已,一看七窍生烟,再三忍耐,勾当了公事回府。
湘痕被叫到书房,见父亲朝服未换,脸色铁青坐在椅上,虽不知为何,也有些害怕,怯怯道:“爹爹这是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我!”孙尚书拿起那一沓信,欲照脸摔过去,看着花朵般的女儿,手顿了顿,摔在了地上。
湘痕低头一看,心知东窗事发,脸色大变,扑通跪下道:“爹爹息怒,孩儿发誓与常公子绝无苟且之事,不知这些信您从何得来?”
孙尚书恨声道:“他身陷人命官司,这是刑部的人从他房里搜出来的。好女儿,你把为父的脸都丢尽了!”
这话浑似惊雷劈头打下,把个千金小姐吓得顶门上不见了三魂,脚底下荡散了七魄,脸上血色尽褪,嘴唇颤抖,好半晌抖出一句:“不会的,云间绝不会杀人,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爹爹,您救救他罢!”
“救他?”孙尚书冷笑道:“我没叫人多打他几十大板,已是仁慈了!这等轻浮子弟,一身风流债,就是杀了人,也不足为奇。”
湘痕闻言,心知情郎必定受苦了,泪涌如泉,苦苦哀求道:“爹爹,云间绝非轻浮子弟,孩儿与他相识,实属偶然,私下也只见过两面,一直以来都是书信来往。孩儿本欲告诉爹爹,奈何云间不愿攀附爹爹的权势,这样的人,难道不比那些讨好爹爹的人强么?”
孙尚书怒火更甚,道:“他不过是做样子给你看,你少不更事,信以为真,到了这步田地还执迷不悟,亏你还是读过书的!”
湘痕求情无果,被带回绣房,不许再出院门,身边服侍的丫鬟婆子打的打,罚的罚,无一幸免。晚词来时,只见梅香们肿着脸站在廊下,哭也不敢出声,凄风苦雨笼罩了整座院子。
晚词叹口气,走进房门,湘痕看见她,如同见了救命稻草,上前一把拉住她的衣袖,哭道:“好妹妹,你让世伯救救云间,他不会杀人,一定不是他!”
晚词见她两眼哭肿,甚是揪心,握住她的手道:“姐姐莫哭了,我也相信凶手另有其人。实不相瞒,那具尸体就是我和章衡发现的。”
湘痕一怔,道:“那妹妹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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