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动手试验过,需要我将相关方面的书籍带过来嘛?”
“嗯?你个竖子是什么时候来的?”
“很早就到了...我来取本书...难怪这几天都看不到阿父,原来阿父是在这里寻找藏书啊,我还以为您去外头狩猎去了....”
“来,来,坐下来。”
刘长一把将刘安拉着坐在了自己的身边,拿着自己所记载的几个办法,询问道:“你再帮我看看其他的....”
“阿父是在河水之事而发愁?”
“是啊,光是一个县,遭灾的就超过了万人,这还了得?群臣也拿不出什么办法,他们不中用,朕就只能亲自来找找办法了...这几天看的书啊,可比朕这二十多年所看的都要多!”
刘安沉默了片刻,看着刘长面前的那些书,又看着略微显得疲惫的阿父。
“阿父啊,这些书籍....”
“那些大臣都说没有办法可以治理,可朕就是不信,朕南征北战,这些多年,有什么事没能办成呢?如今不过是要治理河水,又怎么能难得倒朕?!像这种树的事情,群臣就不曾提出,还是被朕给找出来了!”
刘安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坐在了阿父的身边,看着面前的书籍。
“对了,堪舆家的书,阿父可曾看过?”
“不曾....”
“儿臣记得,他们的书里有排水之法,当初曾为魏王在国内修建排涝之设施...我去找找看啊,还有这个农家的种树,其实儿臣觉得在中上游地区大量的种植树木还是有很大作用的....”
刘安很快就找来了几本书籍,刘长连那书名都看不太懂。
父子俩认真的交谈书写,堆积在两人面前的书籍越来越多。
不知什么时候,当刘长再次记录下一条有功的办法,准备询问刘安的时候,却发现这竖子趴在桉上,呼呼大睡,刘长看了看窗外,已经是深夜了,刘长放下了面前的奏表,弯下腰来,轻轻抱起了儿子,走出了天禄阁。
清风徐徐,刘长的臂弯是那么的平稳,抱着个半大的孩子,纹丝不动。
刘安睡得香极了。
ps:坐了近五个小时的飞机,已经到了家,疲惫不堪,第二章不知道能否能写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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