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松声音有点大,周围静了,都看我们这桌。彭松要面子,自觉失态,连忙猛扒眼前的担担面。
好脾气的小公鸭嗓跳出来调和气氛,说他们本来要去星光现场给人化妆的,结果那个刚红的民谣歌手觉得化妆太商业了,不符合他的音乐精神。
我不忿,“装什么大尾巴狼啊,他一南城的,跟我们东城土著可不一样,low着呢。以前在后海他唱酒吧,给他一百,他能给你唱一晚上我和你心连心的。他那首成名作叫啥来着,就是痛诉南方没暖气挨冻、歌颂北方暖气太足的歌儿,是人家选秀翻唱翻红了,也不是他唱红的,还音乐精神,德行!他知道精神住大兴还是景山吗?”
小崽子相见恨晚地握住我的手,“他什么玩意儿,知道我们kevin哥是谁吗,下午可刚给郝泽宇化完妆。”
“啊,你啥时候接的郝泽宇?听说他整容,一路傍富婆傍上来的,上回在电视剧里光屁股演戏,是他亲自上阵吗?”
小崽子也附和说我问到广大人民群众的心坎里了。
彭松撅断了筷子,特郑重地跟我说,“利用这个伸手不见六指的好天儿,跟姐妹们说一下:无论如何,不要问我关于艺人私生活的破事儿,我真不知道,他整容不是我领着去的,床戏不是我帮着脱的衣服。”
我不甘心:“那他是不是弯的啊?这是你领域范畴的。”
彭松急躁得抓头发,“谁都没跟我睡过,是不是弯的我怎么知道!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弯的!你说你又睡不到人家,这么关心人家干啥?睡我吧你又不愿意,把你贱的!”
我摇摇头,对小公鸭嗓说:“你看看你老板多心虚,一提是不是弯的,就激动地暴露自己。”
彭松把头扔在饭桌上,摔得跟皮球一样,湿炮仗点不着,彻底没声了。然而他被我气成这样,晚上这顿饭还是他买单。
趁着他去换发票,那小公鸭嗓对我赞不绝口,说他kevin哥干活时那叫一个大牌,明星有时候都得忌惮他脾气,没想到在我面前这么无力招架。
他问:“姐,你可真神,你哪儿蹦出来的?”
就等他这句话呢,我从包里翻出名片夹,故意露出上面的lv的花纹,掏出名片,“嗨,瞎混。”小公鸭嗓看到我《时尚风潮》的名片,哭着喊着要跟我义结金兰。
彭松却在后面贼心不死地补枪,“拉倒吧,她一个月赚的钱还没你多呢。”他把发票递给我,“工资还靠发票换呢,压根没编制。”
这一枪真扎到我肉少的地方了,我虚弱地争辩,“媛媛姐说明年就给我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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