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事。
他掌心一片滚热,那情蛊果真已令李寒山起了反应,而江肃叹了口气,又多补上一句,道:“你若是醒了,便将此事当做是大梦一场,你我之间,仍与昨日并无不同。”
李寒山没有回应。
他昏睡不醒,对于这一切,他本就不会有什么回应。
可李寒山如此,对江肃而言,实在是最好的情况。
他手中动作,而屋中烛火正将二人身形映于墙面,那烛光摇曳,墙面之上,两人身影拂动,如同情深痴缠,暧昧难言,江肃沉默片刻,抬袖拂熄烛火,外头却又有月光,他便将床幔拉下大半,正将二人遮挡其间。
床榻之间昏暗不已,仅能勉强视物,而江肃屏息,不愿发出任何响动,却无法控制住那必然会出现的些微声响。
他只庆幸,其余几人或许还在山寺之间,来不及赶回到这客栈内来,自然也不会发现任何异样。
他从未帮别人做过这种事,甚至自己也鲜少这般胡闹,毕竟对他而言,时间太少,他拿去看剑谱都不够,又怎么能浪费在自渎这种事上。
而那止水剑法,似也有些抑制心中杂念的效用,至少对江肃而言,他鲜少在这种事上放上心思,可不想到了今日,方倒是令他有些难堪。
也许是他动作生疏,无论如何,掌中之物也未有任何变化,如此下去,他担心其余人便要赶回来了。
他只得想方设法,到最后,干脆整个人爬到了床上去,十指交缠,足过了好一会儿,这件事才终于到了最后一刻。
江肃松了口气,却避闪略迟,下午方换过的白衣弄脏了一些,他松了手,到此刻时,脑中所想的,竟还是若有下回,他绝对不会再穿着白衣了。
不,这种事,怎么还会有下一回。
他来不及为李寒山整好衣带,只是左右一看,扯过枕头暂且做了遮挡,而后深吸一口气,想起花时清最后同他说的一句话来。
这最后解蛊的关键,是津液相合。
若是寻常交合,这一步自不用多说,可江肃并未对李寒山做出那等事情来,那到了这一步,他便也只能用些其余办法。
他抬首,看向面前的李寒山。
青年剑眉星目,眉目俊朗,算得上是风度翩翩,只可惜……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偏要喜欢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