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己的事说了。
沈宴秋点一下头,叫她起来,她才颤颤巍巍站起来,沈宴秋道,“殊玉不记得事了,你不必在她面前刻意说旧事,那温家,若有人叫你去回话,你该知道怎么答。”
徽姑忙道,“奴婢明白,若真有人找奴婢,奴婢不会说殊玉姑娘就是那位落水的雪浓姑娘。”
沈宴秋慢步出了巷子,小厮将一袋子银子塞给她,吹灭了灯笼。
徽姑渐渐在绣坊做下来活,这里比温家轻松,又不怕被克扣工钱,媳妇们做一起有说有笑,一天下来也不觉得累,有时候没活,还能赶早回家,日子也越过越好。
快近年关,这天徽姑从绣坊出来的早,上集市去买了不少年货,回家路上,就遇到了两个温家的嬷嬷,请她去温家一趟,说周氏有话问她。
徽姑便随人去了温家,周氏果然问到雪浓头上,徽姑低眉顺眼的回答她说雪浓与沈殊玉不是同一个人,虽然长得有几分像,但是性格截然不同,而且与她也不认识。
周氏心疑不定。
徽姑又求着她,能不能让自己再回温家做活,在绣坊实在不及在温家的工钱高,绣坊里还得看东家的脸色,温家这里,至少主子们都是好的。
周氏立时变了脸,叫人把她赶出府去,倒是得意自己利用完了人,秋围回来以后,温云珠就与她说过雪浓现已是沈家那走丢的三姑娘,周氏将信将疑,雪浓落水搜救了那么长时间,就是真被捞上来,也活不了,若真像温云珠说的成了沈三,就算她装作不认识人,那过去的脾性总没变,雪浓她最清楚,向来温驯柔善,从不会苛待旁人,照徽姑所说,定然就不是雪浓了。
周氏便把温云珠叫来,数落了一通,叫她下次再见着雪浓,切不可再莽撞,那是沈三,他们宣平侯府得罪不起。
温云珠想想雪浓已是那等尊贵的身份,上回就被她轰赶了,下回再遇见,她要是敢再在雪浓面前造次,还不知道会被她怎么对待,以前在宣平侯府里,雪浓过的很不好,她知道,但她觉得是雪浓应得的,可雪浓已翻身,定然恨着他们家,说不定还存心想报复。
温云珠一想到沈家何等权势,便觉得恐惧,央着周氏一定要亲眼见一见雪浓,才能断定是不是她,周氏被她闹得无法,便抽空与相熟的夫人一起出门,言语间提及了雪浓的绣坊,顺道要去看看。
绣坊开在闹市里,是很好的地段,周氏带着温云珠入内,就见着那货架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绢人,坊中女掌柜叫人赶紧迎夫人们参观。
周氏便见那女掌柜进了后门,片刻钟,那掌柜就随着雪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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