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要扶她坐起来,若是往常,雪浓定会娇懒的由着她扶自己,可此刻她眼底带着惊愕和恐惧,躲闭着云氏的触碰,只往床角去藏。
云氏一讪,回头瞧沈宴秋,沈宴秋抿紧薄唇,转步出去了。
云氏端详着雪浓的神态,她斟酌着话道,“殊玉,你是不是记起事儿了?”
她见雪浓扑闪着眼睫,心想是坏了,这孩子恐怕真把以前的事情给记起来了,雪浓失忆前发生过什么,她自然不得而知,但从雪浓的表情也瞧得出,雪浓很怕沈宴秋。
去年八月份,沈宴秋把雪浓带回府,那时雪浓也是浑身湿透,而且她身上那些斑痕太过明显,只要眼睛不瞎的,都能猜出是怎么了。
那会儿云氏还想着,他们是你情我愿的,现下看来,别是沈宴秋强迫了人家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