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什么刺激突然就好了。你可以适当地采用一些别的情趣方式。”医生的话在刃听来很空洞,丹枫则说,他愿意给刃口试试。
硕大的肉棒被他含在嘴里,止不住的津液从下巴滴落在他的长发上。刃的分身很大,在丹枫嘴里有明显的膨胀感,前端处尤为得大,被丹枫嘴里那条灵活的舌头抖得连连发颤。
口交别人的人不可能有任何快感,顶多就是心理上的满足。丹枫含得非常痛苦,软啪啪的肉团成一团抵到了他的喉咙,扁导体的黏膜开始充血,他还要费力的吮吸。
“算了。”
刃失落之余,他想替丹枫理理头发,刚伸手就停留在半空。———这太亲昵了,他只把丹枫当兄弟,他怕丹枫误会。
丹枫神情有些恍惚,原是清冷忧郁的人,此刻连口水和眼泪都兜不住,一个劲地往下流,感受嘴里的东西要抽离,故而更卖力的吮,温暖的喉咙接纳着庞大的异物。
但也只是,从香蕉变成茄子。
“可以了!够了!真的够了!”刃推开丹枫大喊。随着胯下的欲动,勾起了那晚冷酷的记忆。他趴在垃圾桶上被人侵犯,命根也被之握紧。最后他的渣爹还嘲笑他,笑他射不出来,黑色的垃圾袋是深渊拖拽他的触手,最后只能连同他可笑的尊严,尿在他装钱的口袋上。
刃穿上裤子如风雷般离开,稀薄的精液落在地板上。丹枫之后再劝,刃气急败坏地选择结扎,再告诉他自己根本没有那种需求。他从来也没打算和任何人结婚,生儿育女。
他发誓,这辈子不贪求性,不贪求家,亦不贪求爱。他是刃,游荡在世间的行尸走肉。
…………
刃硬了,对着伤痕累累的你不恰时宜地硬了。
他脑海里飘过一句话,小时候有人说应星和他的父亲长得很像,他崩溃地捂住耳朵。
我不想做施暴者。
我不想做贪欲者。
我一点,一点都不像他!!!!!
你朝他索吻,他抬手就扇在你的面颊上,一时间视线都模糊,唯独剩下火辣辣的疼痛。
这是你们彼此的第一次,磨人的前戏很漫长,进来得很不顺利。他前端大得惊人,因为没有经验而找不到入口,分身就在你的身下如条滑鱼摩擦肉芽。他不敢用手去扶,握住的感觉会让他不可避免地想到骇人的那一晚,只能用双手固定住你的腰肢,一遍又一遍地朝湿淋淋的小穴对准后刺入。
当严丝合缝进入时,狭窄的甬道嗦地他先发出快慰,你听着他被廉价香烟熏坏的沙哑嗓音,配合地伸手去搂他的腰,腿间洇出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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