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不是做什么害人生意,就是给贵人们找点乐子——”
“若是能通融一下,回些本。和您这生意就谈得成。”
对方又比个数。
她沉默几秒,表示自己和季容期也好久没见了,没那么熟稔,找不到他人的。
那老板笑笑,说可以给她指个路。
找人的路,也是合作的路,更广泛长远的合作之路。
“说实在,喝酒的人,大都尝不出好不好的,看瓶子漂亮,味道也就上佳了。”那太太要她宽心,无非是些贴牌的洋酒,害不了谁,不是多大事,她劝着通融下就行。
沉知繁不置可否。此外,她其实没底,自己的话就有用吗。
做了这么久生意,她确定一件事——面子这种东西,不多流通交换就会贬值。
她晓得的晚了。
上次穿身上这条裙子,是许年前一场舞会。搭扣掉了,她小心翼翼捏着裙身,走到廊间,想寻个能帮忙的女仆。有人靠近,问她怎么了,她很惊讶,说他不是不来。季容期不言语,只把自己领针拆下,给她裙子破绽处别上。
不久,她家出了事,而他仍留在欧洲上学。
她父亲不堪债主sao扰,点火自焚,她对这种事很警觉,算是及时扑灭。
可父亲身体还是每况愈下,不久就走了。
她梦里的大火,却烧得更旺了,好像预言的那个时刻还没有到来。
上次季容期主动来见她,她没什么话讲,只描述了最近的梦。她说自己是不走运的,所以悲观。
那是年初,他上任已有段时间,稳固了他父亲留下的人脉。他刚从外地回来,一身裁得极好的旅行西装,比起雅致,更多是种豪华的气派。
因此,听他谈国家前途,她总觉着不那么真实。
他又言,不如和他结婚,住出海口边,附近有救火队的警钟楼。若一定要上班,可在银行谋个职位。
“您现在少年得意,继承了父亲的职位,觉得婚姻之事也可以自己做主。我懂这份心情,但若是过阵子,触了低谷,妻子不能给你助益,反倒是拖累,又会怎样呢。”
既在生意场上,也不是什么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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