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了一下,道:“许是被蚊虫盯的。也不疼,不用管它,等明日就好了。”
芰荷嘟囔着:“都入秋了,这些蚊虫还这样毒,等明日我用驱虫的香料将屋里内外都熏一遍。”
宜锦有些心虚,但想起马车上那人放肆的举动,又有些幸灾乐祸,这只“蚊子”被芰荷骂,可一点都不冤。
想到这,她嘴角的笑意忍得格外辛苦,半晌,她想起萧阿鲲在马车上异常的举动,忍不住问道:“芰荷,你有没有觉得,今日殿下有些奇怪?”
芰荷回想了一番,停下了替宜锦更衣的动作,道:“殿下今日确实有些奇怪,在侯府下棋时,给了陆大人好大一张黑脸,但是等姑娘与宜兰姑娘回来,他又忽然好了。”
话罢,她又添了一句,“今日姑娘与谢公子谈话,我本想陪姑娘一起的,但是邬公公却主动替我去了。”
宜锦穿好了寝衣,听到这话,手上动作顿了顿,她仿佛知道了萧阿鲲异常的根源,可回想与谢家兄长那番对话,并无任何不妥之处,为何萧阿鲲却如此在意?
她的发尾有些湿润,芰荷替她擦干了些,宜锦披着发走出净室,她卸去妆容,与白日的端庄全然不同,多了一丝未施粉黛的纯净与脆弱,沐浴过后淡淡的栀子清香更添几分清丽。
她如往常一般上了床榻,托腮看着那个仍在书案上看书的男人,她盯着看了一会儿,却没有看到他翻页,便知道他的心思根本没在书上。
芰荷正叫骆宝换水,萧北冥却搁下手中的书,忽然出声道:“不必了。你下去吧。”
芰荷虽不放心,但一想从王爷这些日子的表现来看,应当不会做伤害姑娘的事,她一步一回头地出了内室。
内室只剩下夫妻二人,却有些过于安静,萧北冥如往常一般熄了灯,知道宜锦怕黑,因此留了床头的一盏。
盈盈灯火下,宜锦只能隐隐约约瞧见屏风后净室内的男人窸窸窣窣更衣的声音,高大健硕的剪影映在屏风上,令人浮想联翩。
宜锦觉得脸上有些发烫,但想到他在马车里做的那些事,却又有些不甘心,萧阿鲲都对她那样了,她现在只是看两眼,再说了,眼前这个人是她名义上的夫君,有什么看不得的?
她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瞧着那道剪影,听着哗啦的水声,很快男人便穿上了衣服,因为腿伤,他的某些动作总是显得很艰难,宜锦看着,却忍不住心疼。
萧北冥借着微弱的烛光到了榻前,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眼眸,忍不住停住了动作,他的双臂撑在榻前,因为腿伤,他习惯了用双臂作为支点,可他同样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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