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便叫他转过身去。
宋骁背过身去,道:“殿下,伤筋动骨一百天,您自己可以吗?”
萧北冥咬牙,额上冷汗直冒,却仍自己揭下纱布,膝上血肉模糊,敷上去的草药有凝血止痛的作用,但眼下草药与伤口粘在一处,缓缓撕下,痛意便直冲天灵盖。
他没有出声,咯吱作响的牙关却泄露了并不平静的心绪。
换完药,他斜倚着靠枕缓和一会儿,等到脸色没有那么苍白,他才开口问道:“王妃回去歇息了吗?”
他问这话时,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中竟带着一丝迟疑。
宋骁将废弃的纱布收起,到窗前瞧了一眼,回首道:“王妃还在外头。”
他隐约猜出殿下的心思,径自走出房门,对宜锦道:“王妃,殿下已换过药了,伤口无碍,您早些回去歇着。”
宜锦点了点头,“你与芰荷也在这守了一夜,快回去歇着。我叫人加张榻,便在书房歇下。”
宋骁闻言退下,临走前看了芰荷一眼,见她满脸疲惫,开口道:“芰荷姑娘,我在这里守着殿下与王妃,姑娘放心。”
芰荷便是再迟钝,也察觉出这话的用心,她抬头,视线交织的那一刹,她竟有些不敢看宋骁的眼。
宋骁没有让她为难,抱拳行了常礼,便又领着其他侍卫巡逻去了。
宜锦见芰荷脸色微红,不大自在的样子,牵住她的手,笑道:“他既这样说了,你回去歇着,白日要经营绸缎庄的生意,晚上又陪我守了一夜,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这么熬。”
芰荷抬起脸,她道:“姑娘,不用等多久,绸缎庄便开始盈利了,虽然钱不多,但那是咱们自己赚的银子。”
她模样认真,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雀跃起来,宜锦替她高兴,“我们芰荷真厉害。接下来别的料子都可以随意买卖,唯独浮光锦,每月只放出一匹。”
芰荷虽然不解,却仍旧顺从地点了点头,姑娘这些日子教她做生意,从没有失手的时候,不仅将新料子售出翻了三成,连旧年积压的料子都放了出去。
“好了,生意要做,觉也要睡。先去歇着,这是命令。”
芰荷可怜巴巴看了自家姑娘一眼,见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好去歇着。
邬喜来从里屋出来,笑道:“王妃,床榻被褥都安置好了。”
宜锦进了屋,药草苦涩的味道还在屋中,美人榻就安置在罗汉床的一侧,方便查看萧北冥的情况。
床头的小几上,仍旧放着一只玉瓶,她似是被什么念头触动,去取了那个瓶子,但麻沸散三个字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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