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了,你们不能言而无信。”
“我们上岸后就会放你小孙子回家,到时你回家看去吧!”那身披蓑衣的男子说完就拔了抛锚撑起船桨就要划船而去。
那婆子不敢多问,只得怏怏地抱着襁褓里的死婴儿下了破旧的小船。
等田朵再睁开眼时,又到了二月二龙抬头的节日,睁开若铅皮般重地眼睑,她盯着床顶的帐篷久久不能回神,田朵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里一个粉雕玉琢地可爱小女孩在大声质问着田朵,为什么只要哥哥不要她,她只比哥哥晚两刻钟却比哥哥小了一岁,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娘亲才抛弃她,她说若是这个原因,那她要和哥哥从来一次,她一定能挤过哥哥比哥哥先生出来。
这么幼稚可笑地想法若放以前,田朵绝对会大笑出声,可是在听到那小女孩稚嫩不服气的话语,田朵不仅笑不出来,反而从心底深处涌出一股难言的哀伤,她记得第一个孩子卫烙告诉她,是个健康的哥儿,也记得在她丧失意识前有个什么从身下一股作气地窜了出去,难不成她生的真是双胞胎,可为何所有的郎中都号不出他怀的是双胎,若说卫烙的医术不精,那那么多的郎中都医术不精吗?
本身她怀孕的日子就不正常,别人都是十月怀胎,而她整整怀了将近一年多,虽说这怀孕的周期长正好让卫烙这个父亲当得名正言顺,可这也太违背常理了,且为了以防万一,她让卫烙寻找了不少的隐士名医,为何却愣是没一个人能号出她怀的是双胎?
“醒了,先喝些粥吧?”
卫烙关心地话语响在她的耳边,田朵没顺着他的话说,也没问她生的是不是双保胎,而是直接问道,“哥儿和姐儿呢?”
“去传奶娘,将哥儿抱进来给夫人看看。”卫烙道。
不一会儿,一个梳着堕马髻地干净妇人抱着一个锦缎襁褓走到田朵旁边,并半蹲着将小家伙放到田朵面前,田朵抬眼就看见一个肤色白皙脸色红润得若三月桃花般粉雕玉琢地小人儿,与梦中小女孩地样子不太一样,勉强只能说有三分的想象,小家伙先是合着眼呼呼大睡,可能感觉到有人看他,那小小的眼先是睁开一条小缝缝,然后一点点拉大拉圆,等那双眼睛完全睁开,一张久违地臭屁地要死的小脸与面前这张小人的脸重合在一起,若说这孩子像谁,恐怕这孩子再过几年就是轩辕澈幼年时的翻版。
田朵伸开手刚想抱抱他,谁料他咧着小嘴就哇哇大哭起来,吓得田朵一动不敢动,就那么两手在半空悬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来看看,臭小子是不是尿了?”卫烙很是自然地从奶娘手里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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