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
一番例行流程走完之后,黎澄一敲惊堂木,喝道:“刘张氏,你是如何杀害亲夫的,速速从实招来!”
刘张氏抬头看了他一眼,漠然道:“之前奴便说过了,是奴趁着他睡着之时,把蛇塞进去的。”
这一次黎澄却没有立即反驳,而是问道:“那你为何杀夫?”
“自从成亲以来,已有六载,他性子暴躁,动辄打骂,奴不堪其苦,遂起杀心。”刘张氏低头道。
“纪司明,这罪妇说的,可是属实么?”黎澄向下面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高瘦汉子问道。
“回大老爷话,确是属实。”纪司明恭敬道:“小的问过她家左邻右舍,都说她那亡夫性子暴躁,时常跟人起冲突的,在家打骂娘子,更是寻常。他们有时候能瞧见刘张氏出门的时候脸上有淤青,有时候晚上还能听到那边传来的哭喊惨叫。”
第18章 疑窦重重
看到这高瘦汉子站出来回话,闻安臣恍然,立刻就知道为何方才那几人对自已恶意十足了。
黎澄不问别人,只问纪司明,说明这纪司明肯定是经手此案的,什么人才会经手这些人命案子?自然是刑房中人!方才那几人,可都是和这个纪司明站一块儿的,说明他们也是刑房的书吏。这些刑房的书吏之所以对自已这般敌视,很好解释——今日上午自已出尽了风头,自然而然的就把他们给比了下去,遭人嫉恨再正常不过。
还没进刑房就得罪了同僚,闻安臣也唯有苦笑而已。
“嗯。”黎澄点点头,又问刘张氏:“那你是何时起的杀心,又是如何预备?毒蛇从何而来?”
“月余之前,他差点儿把奴给打死,奴再也忍不下去,便暗暗寻找机会,那日在院中偶尔抓到这条蛇,当日晚上趁他睡着,便动手了。”
黎澄眯着眼睛问道:“你的意思是,这蛇是从院子里抓到的?”
“是。”
“一派胡言!”黎澄忽然狠狠的一拍惊堂木,高声斥道:“这种毒蛇,最喜阴湿,只产于秦州西南山中,你家院子本官去过,里头假山也无,水塘也无,怎可能有这等毒蛇?”
“奴也不知。”被拆穿了谎言,刘张氏却是一点儿也不惊慌,还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这是摆明要抵赖了。
“好,不招认是吧?”黎澄冷笑道:“来人,上刑!”
“是!”几个如狼似虎的衙役扑了上去,手里提着夹棍,木头制成的刑具表面呈现出一种黑褐色,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
看到这玩意儿,闻安臣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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