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小的接手的时候,就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儿东西。”
董鸣长搓了搓下巴,点点头:“确实,时间太久远了些,你不知道倒也正常。”
而此时,孙思文却是忽然高声喊道:“什么不知道?什么没有了?分明就是被你们给故意销毁了,你别当我不知道!”
那刑房司吏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厉声训斥道:“咆哮公堂,该当何罪?是不是想挨板子了?”
“挨板子又如何?”
孙思文毫不示弱,根本不怕,厉声喊道:“我小时候锦衣玉食,过得何等风光,后来却因为你们,害得我父亲身死,我孙家就此败落!这些年间,我什么苦没有吃过,挨上几板子又怕什么?有本事你就直接将我在这公堂之上活活打死,打死我就没人再接着告了!”
“你!”
那刑房司吏让他给堵的说不出话来,手狠狠的点了他两下,重重地落了下去,也只能是冷哼一声,一甩袖子,半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还是董鸣长把手中惊堂木敲了敲,淡淡道:“都给本官住嘴,公堂之上,不得放肆。”
制止了这两人,他靠坐在椅子背儿上,陷入沉思之中。
想了半天,却是也没有什么头绪,只觉得好一阵为难。
他心思转的不算快,可说是没有什么急智,同时也不是那种非常聪慧之人,而且他在破案方面也确实是没有什么太强的能力,此时碰上这种情况,一时间竟是手足无措。
一般来说,这会儿,就该当有专门负责刑名的师爷前来救场,为他出谋划策。但是很可惜,这一次董鸣长来龙安府上任,却是根本没有刑名和钱谷这二位师爷——他还没有来得及雇佣呢!
而照理来说,就算是没有刑名师爷,那么此时刑房书吏也该站出来给他提意见。
但那位刑房书吏却就跟完全不知道自已的职责一般,就跟没有看到董鸣长的处境一般,在旁边倒是老老实实的站着,但却是眼观鼻,鼻观心,根本管都不管,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闻安臣瞧到这儿,便也明白了。这次这事儿,这位自已的同行,肯定也是陷身其中脱不开关系。
董鸣长想了好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很是无奈,只得一挥手,将手中惊堂木一拍,高声宣布:“暂时休堂,一个时辰之后再重新审问。”
此言一出,堂下百姓顿时尽皆哗然,一个个都是很不满地嚷嚷着。本来他们没有胆子,但人群中也不知道谁先带头喊了那么两声,大伙儿顿时都被鼓动起来,也跟着喊。而他们喊了一句之后,发现并没有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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