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怒骂高俅而死。”
乔道清在他脸上抹了一下,一个崭新的乔道清就出现了。
“柴大官人明日尽量不要说话,静静的旁观就行,等我佯装吐血而亡,你们就趁乱离开,不用担心我,盖棺入土之前,我自会脱身。”
就乔道清的本事,根本不会到进棺材这一步就会再次使用幻术,让大家将一个虚影钉到棺材中。
安排完这些事,他又亲力亲为督促庄园的下人们杀猪宰羊,开始准备午饭。
不远处,石秀有些惋惜的说道:
“偌大的庄园,说废就废了,你不心疼?”
柴进一摆拂尘:
“你看到的是庄园,我看到的是樊笼,如今终于可以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总算摆脱了这个笼子。”
他像个局外人一样,观察着自己的庄园。
发现不少人的手脚都不干净,比如宰羊那几个下人,一共杀了五只羊,但他们却藏掉了六条羊后腿。
猪肉更多,半扇肉都会藏起来,要么卖掉,要么偷偷带回家。
至于酒器之类的,也有不少人往怀里装,看得柴进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
“我对下人已经够好了,但他们却贪得无厌,怪不得总是听说一些家奴会被打死呢,实在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正常,厨子不偷,五谷不收,这世道本就鱼龙混杂、泥沙俱下,看开点儿。”
石秀安抚两句,让人准备六匹快马,用上好的精料喂一下,拴在后院门口,方便逃跑。
要不是怕太显眼,再加上此去真定府需要渡过好几条河,石秀和乔道清就开着刘备的牧马人来接柴进了。
不过有快马加持,短时间离开沧州境内问题不大。
只要离开沧州,三人就不用着急赶路了。
很快,中午来临,沧州府的名流接连到场,“柴进”站在门口迎接,跟每个人都热络的客套着,时不时再压低嗓门说两句知心话。
不远处的“乔道清”看着这一幕,笑着说道:
“不想乔道长如此懂人情世故,反而是我,如今跳脱出来,才发现见识浅薄,人际关系方面也毫无可取之处。”
之前一直处在那个位置看不出来,但现在做为看客冷眼旁观,才发现庄园里的人都只会虚假客套,像蝇虫一样尽可能的吸血。
等知府携一众重量级官员过来,宴会正式开始。
“柴进”说了一堆花团锦簇的客套话,欢迎大家到来,又挨个儿敬了一杯。
宴会气氛达到最热烈的时候,他端起酒杯,刚要再说点祝酒词,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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