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哇的呕出一大滩鲜血,在场的官员立马吓了一跳。
“快喊医者!”
“柴大官人你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吐血了?”
“……”
“柴进”瘫倒在地上,刚想再说点什么,哇的又是一口鲜血,然后颤巍巍指着开封的方向,用尽全身力气说道:
“高……高俅,我……我做鬼也……也不……放过你!”
说完,他抽搐一下,气绝身亡。
在场众人:“……”
我靠什么情况,我们卷到朝廷针对前朝皇族的阴谋中了吗?
为什么是高俅高太尉啊,他跟柴大官人有什么过节吗?
妈的,过来喝顿酒,咋摊上这档子事了呢?
知府满脸黑线,想喝口酒压压惊,又担心自己酒里也下了毒,只得放下酒杯,起身打算稳定一下局面。
既然赶上了这种事儿,只能尽可能的处理妥当,免得引火烧身。
妈的,就知道这种涉及到前朝皇族的酒不是那么好喝的,希望朝廷那边不要记恨,否则以后升迁就别想了。
知府收起心思,对都监说道:
“快派人进来,柴府所有人都要严加审问,务必抓到下毒的真凶……传仵作,过来查验柴大官人的尸首。”
正安排着,角落中的石秀突然说道:
“你们杀了柴大官人,还想霸占他的家产是何道理?”
不少依附柴进吃喝敛财的下人帮闲一听这话,立马怒了,掀桌子的掀桌子,骂人的骂人,怀疑毒是这些官员下的,双方就这么吵了起来。
而挑唆者石秀,则和柴进偷偷溜到后门,骑马跑了。
临走时,石秀还不忘拐到厨房打包了不少吃的。
“跟史大郎学的,不管什么时候,身上都要带吃的,否则容易饿肚子。”
柴进打小没挨过饿,觉得很很新奇:
“带银两买不就行了?”
“万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或者银子丢了,不就抓瞎了嘛,还是带点好,有备无患!”
两人走后不久,石秀身上的对讲机就传来了乔道清的声音:
“看这边的意思,大概天黑之前才会入棺,你们离开沧州先找个地方休息,我忙活完就去找伱们汇合。”
“好的,道长小心,别被他们钉在棺材里。”
“我在房梁上坐着,钉不进去。”
离开沧州城,石秀和柴进往西走了二十里,在一个土岗上的寺庙中休息,这个寺庙还是柴进捐钱修建的,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贵客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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