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一边是拿着父母师长用人生经验所总结好的粘土配方、炉火温度,开窑时间的画二代。
很多道理初听时,仅仅只是道理。
“我让你想象着自己是湖,并不是让你变得永远古井无波。宁静与平和只是很多艺术前辈所选择的道路,并非代表它是唯一正确的解,我也希望我的顾君拥有自己的性格。”
“顾君,你还不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随着欲望和困惑在心灵中交替浮现,回答完这些问题,便是完成了开悟和修心。
相要不平凡的梦想,通常在所有人类的梦想里,反而是最平凡的那个。
这些道理都是酒井太太一项一项的讲给女儿听的,并很小的时候,就要求她必须要记下来。
酒井胜子说,当一个人足够安静的时候,就可以照见本心,当他的心境像湖面一样澄澈平静,便能清晰映照出最适合自己的职业之道。
酒井胜子爱怜的摸了摸顾为经的额头,似乎感受到了她妈妈当初摸那位萌哒哒的小女娃时的感受。
从骨子里顾为经是个愤怒的人,并非是个平和宁静的人。
他不想把它消磨掉。
他看到了一团燃烧着的烈火。
顾为经也觉得这位哭哭啼啼的郑思肖,要比滥交色批毕加索,收集狂魔安迪·沃荷这些绘画大师人生中被无数媒体所称道的“艺术家们的特殊怪癖”要更加有型,更加行为艺术。
除了人脉技法的代际传承以外。
酒井教授夫妇不可能让他们的女儿一辈子都不经历情感波折。
好比同样是想要烧一炉哥窑的瓷器出来。
双方的良品率和成材率,天生就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之上。
顾为经几乎是一意识的条件反射的回答到。
大概本质上的他不是公园里杨柳依依的园心湖泊,他的心湖中永远有各种激流和漩涡回荡。
可是顾为经还是不喜欢。
即使到了今天。
女孩却笑了笑。
“我想,那就不要消磨。”
“所以很小的时候,妈妈就让我想象自己是京都城外的琵琶湖,静美、磅礴,风云变幻,纯洁依然。风暴与灰尘都无法削减它的明净。她让我不但与湖表,也要与整个‘水体’都产生共鸣。外面风雨大作的时候,水体深处永远是安静的。情绪激荡不安的时候,内心的深处依然有小小的一方天地可以让你拿起画笔。”
胜子望着透过遮阳棚洒下的阳光出神。
顾为经的这个答案真的没有什么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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