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一直以来,中年男人对待顾为经的态度甚至可以称的上是温柔。
豪哥使用的手段,甚至还没有《油画》杂志的理事长布朗爵士对待侦探猫的手段过分。
完全不符合黑道大枭的气质。
“顾先生,你一定要明白一点。迄今为止,我从没有敲诈勒索过你。没有人绑架过你,没有人在你爷爷出门时,把油锅泼在他脸上,没有人朝你们家那辆打蜡打的像是镜子一样的老爷车的车身上开几个弹孔。”
“我也没有把你养的那只猫剥了皮,丢在你的床上。”
豪哥微笑。
“要是对方的董事会真觉得他这个老骨头值这个钱,他也就认了,做点坏事也不打紧么。曹老说,你看,他心中的小算盘打的可精明了。”
顾为经的语气里,仍然带上了一丝难以掩饰的骄傲。
“如果你真的要越过这条界限的话,那么你一定要明白,这样做的代价是什么。”
又变成了他叫吴琴莱给苗昂温父亲一支手枪时,那种发自骨子里的寒冷的森然凉意。
自制力就似是一座用沙子堆成的泥土堤坝。
“今年早些时候,在大金塔项目组里,曹老爷子和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曾经告诉我,一个画家想要活的长,走的稳,最好酒、色、财、气,样样都绝不沾身。电话里曹老告诉我,当时这么说,是因为他把我当成了一个小孩子。”
“他说,他喜欢对什么样年龄的人,说什么样年龄的话。”
“艺术家往往都是些非常喜欢讲究随心所欲的群体,所以他们经常就会不自觉的模糊自由、道德乃至法律的边界。”
媒体总会给人加上滤镜。
“是的,曹轩老先生和我说,他年轻的时候,和老师去上海滩,民国时那里的舞厅总有白俄的老妓女出没。这些人都是一战后逃难流落到上海的。”
“这才是真正的曹轩的样子。”
“她们中有不少,都是曾经的统治阶级的贵族小姐。”
“没关系的,所有人都在这么干,保证安全,放心好了。会计师举着香槟,在你耳边咬耳朵,这时,你会心动么?”
“不,我的意思是您可能不知道,前段时间,我送了一幅画给曹老先生。收到画后,老人家打了个电话回来。”
电话听筒里,豪哥依然在笑。
“老先生曾经提到过关于您的事情,他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也是与我面临的选择相关的。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听一下呢?”
“她们会画画,会跳华尔兹和小步舞,会弹钢琴,会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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