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吓人,谢晚凝深吸一口气,掐着手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同他起争执。
她不想进一步激怒他,可是,在自己家里,被这样质问,她真的忍不了。
“很痛苦吗?”她看向被褥整齐的床榻,轻声道:“这样一张干净的床你就受不了?那你可有想过,你都让我受了些什么?”
她想到梦中的前世,那间暖房。
凛凛冬日,她立在寒风呼啸的门外,亲耳听见里头男女的声音。
他们一个是她深爱的夫君,一个是她信重的婢女。
现在她知道了真相并非她所想的一样又如何,前世一直到死,她都坚定认为他们在里面苟合啊。
这样诛心的痛,他让她亲耳听见过。
然后没有半点歉意,没有一句解释,他直接将人纳为妾室。
比起他,她跟自己这辈子的夫婿欢好,又算什么错?
她还想说点什么,可手腕被死死扣住,下一瞬,整个人被甩到了榻上。
陆子宴紧跟着覆身,一手制住她的腕子,一手扣住她的腰,将人困在身下,俯身注视她。
“干净?”他低低重复了一遍,齿尖全是森然,“他没在这儿动过你?”
什么叫鸡同鸭讲,谢晚凝算是明白了。
这人真是病的不轻。
她不再说话,也不敢在挣扎,身上的人好像也渐渐冷静下来。
室内一片寂静。
良久,久到他眼底的红意褪去,恢复清明。
他俯身将脸埋入她的颈窝,发出来的声音闷闷的。
“为什么没来?”
谢晚凝一愣,“什么?”
她的疑惑不似作假,陆子宴声线微沉,“那个竹筒呢?”
谢晚凝眉心猛地一跳,反应过来这人登门所为何了。
她不说话,陆子宴支起头去看她,沉了脸色道:“丢了?”
说着,又伸手扣住她的下巴,“丢哪儿了?”
他没压在身上,让谢晚凝略松了口气,也没卖关子,侧头指着旁边的梳妆台道,“在妆匣底下。”
陆子宴看了她一眼,自她身上下来,走到那头,在妆匣里翻了翻,回身时,谢晚凝也已经起身,站的离床远远的。
一副生怕他对她在榻上做些什么的防备模样让陆子宴本就沉怒的心绪愈加翻涌。
他冷冷一笑,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动作着,未曾揭开的竹筒在指尖翻飞,“既然留下了,为什么不打开看看?耍我好玩?”
“没有留下,”谢晚凝张了张唇,将昨日发生的乌龙解释一番,道:“我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