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想过耍谁。”
她解释的这样认真,陆子宴神情却没有半点缓和。
他当然知道她从没想过戏耍他。
她心里怕是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离他越远越好,最好能跟他一刀两断,老死不相来往。
他们之间,本来就是他在强求,他在执着。
这么想着,他唇边笑意更冷,盯着她的眼神直白到叫人发毛。
谢晚凝敢怒不敢言,别开脸不去看他,盼望他拿了东西赶紧走。
可陆子宴不但没有走的意思,反倒走到小圆几前坐下,伸手为自己斟了杯凉茶,才道:“那男人又老身子又孱弱,也难为你能动得了心。”
贬低裴钰清似乎能提升他的情绪值,他神情肉眼可见的好看了些,再度抬眼看过来时,将手里的竹筒丢了过来。
谢晚凝几乎是下意识伸手去接。
竹筒如愿入手的瞬间,谁能不说一声默契。
谢晚凝呼吸都是一窒,看着那头眉梢微挑的少年,暗恼自己下意识的反应。
手里的竹筒仿佛是个烫手山芋,恨不得给他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