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轻手轻脚,但他得从柜子里拿睡衣,翻找的动静有点大,还把韦嘉易一件有链条的外套碰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罕有地失败了。好在韦嘉易睡得很熟,只稍稍动了动,并没有醒。
洗了澡出来,韦嘉易换了一个睡姿,手斜过来,压住另一半床,显得睡相不太老实。赵竞轻轻抓起他的手腕,挪了点位置,躺下去,正想关灯陪他一起安然入睡,闻到了韦嘉易身上散发的很淡的酒味。
韦嘉易这个酒鬼。赵竞马上想,按到灯开关上的手又收了回来。
原因有三。赵竞开了十多个小时的紧急会议,但身体并不累;韦嘉易的外表容易让人心猿意马,产生遐想,这是不能否认的事实;上次韦嘉易喝酒之后给赵竞的体验太过难忘,也是韦嘉易自己的责任。
还有,不是赵竞不够光明正大,是韦嘉易睡着了。
赵竞看着面前毫无防备的人,很轻地用手指摸了一下他的嘴唇,又碰了碰他的锁骨。韦嘉易睡觉睡得浴袍都散开,露出来的皮肤白得像一件名贵的无暇玉器,散发温暖的热度。
明明碰得不重,韦嘉易睡得太浅,身体动了动,手抬起来,抓住了赵竞碰在他小腹的手,抓到手指,不允许他继续摸,不过没有推开。
赵竞并不觉得这是自己的错,也没有产生被抓到的心虚,问他:“怎么了?”
“……”韦嘉易好像因他的理直气壮而失语,捏了一下他的指腹,靠过来抱着他。
赵竞回拥,按着他的腰微微施力,韦嘉易的腹部被压得内陷进去,这次竟然没有瑟缩,反而搂着赵竞的脖子,贴得更紧了,说了句明显的醉话。
“肚子好挤。”韦嘉易说。
赵竞听得手没有控制好力气,握着他的腰,抓得重了,韦嘉易呼痛,赵竞立刻松开,问他:“为什么又喝这么多酒?”
“没有啊,不多。”韦嘉易不想承认自己已经二十下半,仍像情窦初开的青少年,担心男朋友担心到一个人喝多,神经质地偷戴着他的眼罩装作他在身边,还戴得不小心睡着。
赵竞惩罚他骗人,把他吻得陷进床垫。
半梦半醒,再叠加酒精,韦嘉易的五感变得迟钝了,不清醒地捧住赵竞的脸,觉得赵竞变成了一只超重人性抱枕,重到让他丢掉所有不安全感,只知道张开嘴和他接吻,吻到气喘吁吁,他的睡袍也都散开了。
韦嘉易刚说过痛,所以赵竞似乎不敢太用力,也没有太往下滑,只将手指按在韦嘉易的小腹偏左边的位置,而左手在韦嘉易上方支起一些,看了韦嘉易几秒。
“赵竞。”韦嘉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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