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说话客气点,是非是这么单纯的东西吗?”解光忍不住怒道“你有外戚的身份撑腰,当然可以堂堂皇皇地说大道理,君房若为了已成定局的事,脑袋搬家,就别想做别的事了!”
丁玄缓缓摇头,凄凉地笑道:“…是这样吗?“只有我能主持正义,所以别人要为我牺牲…”在这种想法下,允许自己退缩,甚至帮凶吧?”
毋将隆宛如雷殛,全身一阵战栗。解光更加气愤,冷笑道:“人不可能一尘不染,除非像乌龟一样拼命隐藏自己,让豺狼横行!所以你会一事无成!”“唔,我很想看看你们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
“你!”解光还要和他争辩,却被毋将隆拉住。丁玄并没有生气,那懒得多费唇舌的态度,才引起了冲突。本想好好和他叙话,看样子是时机不对了。
毋将隆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即使立场相同,也会互相伤害。错的又是谁呢…?朝廷如今的事,都怪罪一个人,是不公平的。孙宝只这样提醒过他,不肯多说,也许是不想太影响毋将隆。解光的作风,是自己崇敬的,为何和丁玄格格不入?在做那件事之前,一定要明白,否则…毋将隆的心口无比沉重,该怎样判决朱诩?和董侍中,不,如今是高安侯了,两人的事激怒了皇上,为了保住官职而判朱诩死刑,对一切都不会有影响,但是,自己能做出和傅家的爪牙一样的事吗?
如果不知道有这个人,如果不必干预这个案子,会好过一些吧?董贤凌乱地站在废墟的姿态,引起心湖一阵莫名的涟漪,如果朱诩那时为他死,不就好了吗?毋将隆连自己都感到恐怖地发现:希望朱诩死掉!在这种想法的鞭笞之下,罪恶感才使自己强迫医者、狱卒救活他,强迫自己替他开脱!
胸口以及背部的刀伤,火烧般抽痛着,闷热的空气使身体濡湿,汗水钻进伤口,更加剧烈的刺痛一阵阵抽搐着。
朱诩迷糊地呻吟,唇干舌燥,却发不出声音。干涸的疼痛扩张着,渐渐淡开,最后在胸口残存的痛感,好像一一熄灭了灯火后,残余的温热…
董贤跪坐在自己面前,低着头不说话。朱诩伸出手,掠开他的鬓发。那时好冷,是严冬的深夜吧?想起来了,是有过这个夜晚。
那时阿贤才十二岁,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一个朋友。他太爱哭、太任性,心眼也多,真是奇怪,好久没想起这些事了…阿贤小时候,好像不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还常常和别人冲突,都要朱诩善后。你说过要照顾我啊!儿时一句不负责任的话,弄得朱诩烦不胜烦,一面替他收拾残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