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去想。陈垦毕竟也只是老派人,不敢想象如果常常这样在冷静的参观下做爱,会不会都会像今天一样做不到底。心顿时裂了巨大的空洞。但只要杨家明能因此而快慰,他也没理由说不。
正因为看过充分的资料,了解家明一生为背负别人带占有欲的汹涌激情,曾经怎样惨烈。能成长为今天这样,已经颇侥幸。陈垦起码可以不自私,不需要家明觉得欠自己。
迷恋倾心都只是陈垦的一厢情愿。家明并没有要求过被爱,就没有责任承担别人心思的重量。
“我怎么谢你?”阅人无数的家明,对各种不一样类型的男人都体察入微,怎么可能看不懂陈垦的痴迷和舍不得,以及简单一句话答应断然放手背后深邃的善意?“不必。”
陈垦闭眼深呼吸,希望充血的器官尽快恢复常态。家明本来还以为,今夜的大胆行为将挑起一场危险的战争…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陈恳是不可欺的人,对任何程度形式略有冒犯的行径,都毫不留情,甚至会报以霹雳手段。
感动的是他居然一点不利用麦迪的深情,更一点都不留难自己的放肆,轻松同意毫无条件帮助。
成长岁月令家明习惯了男人的攫取和欲望原则,从没预备过会得到这种不必等价交换、不谈利害关系的胜利。这幻觉般来得太容易的允诺,让他觉得心里有点虚。是怕因此付出更沉重的良心代价?还是恐惧被无条件宠溺的陌生软弱感?
瞟一眼陈垦还没有恢复原状的阴茎,犹豫片刻,他小心翼翼问:“真没有一个合适的方法可以让我表达感谢吗?…比如,帮你解决它的问题?除了不接受被插入,我还能做很多让男人觉得对抒解欲望有效的事情。”
“我只上真心想我干的人,从来不稀罕屌报恩…不好意思,不该对你这种英式绅士讲粗话。”陈垦喘口气,放肆的笑声坚持男人的骄傲和强势。家明落寞地笑笑:“对不起,是我想错。”
对另一个人发自内心的欲望…自然而然产生的、与感情斯缠纠结的身体激情,是什么味道?是不是有点接近渴望看见麦迪欢容的那种迫切?杨家明从来不曾拥有过,所以无从猜想。当然看懂这份落寞,陈恳心突然揪紧,疼得厉害。
静默良久,响起细细的声音。这倾诉非常轻,就像怕惊醒了自己的梦游:“刚才看见你给小麦带来那样忘情的狂欢,我很开心。为小麦觉得高兴…我似乎也想做点什么,但是身体一直没有反应…没有任何变化。”
“那,如果小麦真愿意接受你的感情,你怎么上他?”陈恳还懒洋洋躺着,身体已经大致恢复平静。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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