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最后的机会,深深凝视眼前即将永久消失的精灵,语气温和平静,带一丝关切,就像邻居见面寒暄今天你吃了没有。
“必要时服强效催情药,当然没问题;鞭打,大多数时候起作用;被口交,极少数时候也可以。”“这都不是长久办法。”陈垦客观地评论。“而且都很不容易办到。”
家明苦笑“认识魏曼和小麦也都五六年了,不是没有苦苦哀求过他们抽我一顿鞭子,从来都没有人肯接茬。唯一在很不情愿状态下身不由己真帮上忙的厉泰铭,还因此惹火烧身。”陈垦眼神一乱,很快恢复常态:“为什么求别人抽你?”
“你试过梦里尿急,惶恐地到处找厕所,却死活不能如愿吗?…我到底是正常成年人,总希望通过与人交流宣泄身体的需求,哪怕表现得变态。”
这样悲哀的话题,却说得非常宁静。杨家明早已经接受命运的安排,早已经放弃了没结果的悲愤。“我知道你可以怎么谢我了。”陈垦突然说。
“是吗?”“让我痛痛快快抽你一顿…长这么大,还没试过。”陈恳并没有试图让声音听起来热切,就像真的跃跃欲试,因为直到家明不会被伪装欺骗。他只简单说事实:“你要是不反对,我让人找找合适的鞭子。起码,你我都可以从此心安。”
仔细端详面前神态冷静、眼神炽烈的男人数秒,感受到了一些陌生而强烈的什么,却已经很难分辨清楚。侧头看昏睡中手足间或会轻轻抽搐一下的麦迪,家明突然心乱,不愿再想下去,昂头一笑:“我冲动的样子未必漂亮,而且,很危险。”
笑容比勃郎宁子弹更有效击中心脏。陈垦恍惚片刻,才从面前透出寒光凛凛傲意的表情中回过神来,自失地笑笑:“看来好像每个人都知道我想要你。”
不约而同,浮起类似的念头:隔着错误的累积,隔着对麦迪的尊敬和喜欢,此刻,也许就是两个人可能达到的最近距离。就这么了结,也不坏。++当年学习各种冷硬兵器成绩斐然的陈垦,掌握挥舞鞭子的技巧并不难。
艰难的是每抽下去,听见皮质的呼啸声突然停顿,变成和裸露肉体接触的钝钝响声,心总像被扼住。
胃液翻腾着,弄得舌根苦涩。笔直站立迎接鞭子的家明并不掩饰试图躲闪痛楚的本能动作,战栗着,呻吟着,幽深眼睛不再冷漠游离空寂,而是蒙了一层雾雾的泪水。
刚才旁观一场激烈得有人晕过去的性事都保持软垂的阴茎,却在疼痛刺激下渐渐充血,逐渐膨胀成弧线完美到极点的漂亮形状,顶端光滑部分开始滴落诱人的银色粘液,硕大得惊人,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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