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自甘下贱的东西,梁非心中添了一重蔑视,动作也粗暴起来。他一只手拉扯着欢胸前的金链,另一只手攥住欢的玉茎使劲揉搓,自己的欲望则加快了速度用力地撞击着欢的肠道。
欢的玉茎在这种折磨下痛苦的颤抖着,金铃发出清脆的响声。梁非的手触到那块金牌,摸了一下,上面好像是一个字。“欢。”梁非随口念出来。
“嗯…主人,您有什么吩咐?”
欢的声音颤抖,其实已经痛得有些窒息,但是凭经验主人们都不可能这样轻易地放过他的,这仅仅是热身而已。
“欢,是你的名字?”梁非心中暗笑,他过去的主人居然能想出这样别致的方法把他的名字吊在那个部位上。“是的,主人。”欢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但是他恐惧害怕也是无用的。
“你以前的主人起的名字?”“可能是吧,那个东西一直就在我的身上。”
“欢,你知道你名字的意思吗?”梁非莫名地问出这句话,说出口又有些后悔,一个奴隶怎么可能懂得字的意思,他恐怕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吧。
“是快乐的意思吧。”欢也不知是怎么了脱口答出,他怎么可能识字呢?可是他确实知道“欢”字怎么写,是什么意思。或许是以前听人说过吧,他想。
“你知道什么是快乐吗?”“快乐?被主人插入玩弄的时候就是快乐了。”
欢继续呻吟着,因为难以忍受的痛苦和媚药的作用他不想再思考什么,他只是习惯性地捡着主人爱听的话说着“主人,请不要停下来,…”
“这就是你要的快乐啊,好吧,那我就满足你淫荡的身体。”梁非二十出头青春年少,精力旺盛,一直在欢的身上发泄到凌晨,才倒在床上睡去。
欢身上的媚药渐渐退去,下体已经痛到麻痹,他在失去意识之前挣扎着爬到墙角。
过去的主人在发泄完以后都会把他踢到屋外,新主人好像没有赶他出去,他暗暗庆幸,在屋子里睡比趴在寒冷的院子里暖和多了。
梁非一觉醒来日上三竿,想起还有重要的事务等他处理,穿起衣服草草洗漱匆匆忙忙地离开,根本没有注意到蜷缩在角落里的欢。
欢因为伤痛和寒冷依旧昏迷,身子微微颤抖,下身淌出来的鲜血已经凝固在腿上,一片暗红。
梁非在禁军守备营吃午饭的时候,忽然想起了欢,昨晚自己是不是太粗暴了,那个小家伙能承受得了吗?
于是叫过一个贴身侍从低声吩咐道:“你回府里看看昨天我带回来的那个奴隶在什么地方,找到他把他洗干净,晚上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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