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负责管理军奴的校官看了忙上去问,心说你们这不是在裴将军面前给我难堪么?死了人,什么时候抬出去不行,偏偏在将军巡视的时候抬。
“将军、大人。”兵士和几个军奴见是裴陵和上司,便跪下回话道:“这个军奴生了重病,军医说很难治好,即使治好了,将来也可能干不了活,所以干脆就别治了。他住在营帐里也碍事,我们打算把他丢到外面去。”
人还没死就要丢出去?裴陵没想到对军奴的管理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残忍。他皱着眉头,走到了那重病军奴的旁边,发现那军奴正是被自己抱过的人。只是没了前夜的高大俊朗,脸色死灰,眼睛紧闭着,嘴唇上都是血泡。伸手在口鼻间试探,那气息弱不可查。
怎么会这样?裴陵惊讶,心说这才一日多不见,怎么人就变成了这副惨状?他心里一动,掀起了左三知身上的薄被,发现左三知裤子上血迹斑斑,尤其是胯下腿间的部分。
“大人,我听说…”旁边的兵士看裴陵关心左三知,就唯唯诺诺上前,想解释一下。
“说。”裴陵小心把被盖在左三知身上,转头瞪向那兵士。
“小的听那些军奴说这个人好像被几个兵士给…给用过了。”那兵士小心措辞,捏住手心的汗解释道:“他的脚镣也曾被兵士用刀砍断过。我追问,但他死活不说。”
被几个士兵给…裴陵皱眉,他瞧着周围军奴们的窃窃私语,知道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事情并不是这样!裴陵明白抱了面前垂死军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他想起自己前夜酒醉后的毫无节制,根本等于不管面前军奴的死活,只贪图自己的快乐。而这军奴被自己要了,也没什么药可以擦在伤口,加上整日的重体力劳作,所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裴勇、裴义,你们抬着他到你们的帐篷,给我找军医救治。”裴陵心里有些愧疚,不管怎么样,草菅人命不是他的个性,虽然面前军奴在云雨中快乐与否他不关心,但一夜风流要了人家的命,这种事他裴陵是干不出来的。
“二少爷,这…”裴勇、裴义很犹豫。
“这什么?他要是人死了,我就把你们和军医都撵回京城,到牢里喂耗子去。”裴陵也不管身边兵士和军奴们的吃惊,甩袖就走了。裴勇、裴义一看自家少爷生气,便慌忙叫兵士抬上左三知到自己的帐篷里。两人找了军医,把裴陵的话一说,军医也不敢怠慢,找了些疗伤的好药让他们给左三知擦在伤口处,又开了方子,告诉裴勇、裴义按时给左三知熬药喝了,不出数日便可痊愈。
裴勇、裴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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