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杭亦回屋里趴在床上赌气。老天爷大发慈悲让他重活一回,瞧他都干了些什么,第一日就被池清绑在马后拖着走,挨打挨踢挨骂,还得上床伺候,这哪里是报仇,分明是自己送上门让仇人欺负。
这口气再憋下去,他就要被活活气死了。
怎么样才能收拾池清一番?在船上,张子和不听他的,与在地上无异,池清仍是大将军,而他,什么都不是。
还是先收服了张子和再说。为了报复池清,张子和他们的事就先记着,以后再说。
“战校尉,战校尉可在屋里?”外面是季庄的声音。
余杭亦打开门。季庄道:“校尉,张校尉他人几次求见,您都不见,这次是不是该见见他们了?”
“张子和?他们不去见大将军,来见我做什么?”
“大将军也不肯见他们。”
池清说过要晾张子和他们几日,好留住他们。余杭亦后面还有些不舒服,但是再不舒服也要收买人心,这个时候正是他收服张子和他们最好的时机。
“他们怎么没过来?”怎么让季庄传起话来,冯罗才是他的亲信,就算不是冯罗,也该是连峰啊。
“张校尉在屋里呢,他们说无有颜面来见您。若是您肯召见他们,属下去传话,他们等入了夜就来。”
还召见!匪徒就是匪徒。说什么无有颜面,入夜再来,其实还不就是放不段,找个人来试探他的反应。他就大肚一次,为了报复池清,这口气他忍下了,不过也不能让张子和他们太痛快。
余杭亦笑道:“我见他们,你去把连峰和冯罗找来。”
季庄离开,过了一会,冯罗自己来了,手上领着竹篮,端出一碗热腾腾的粥,并上几碟清淡的小菜。
“哟,咱们船上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好的菜了?”余杭亦大喜,掀开竹篮的第二层,却没找到馒头。“香喷喷的馒头呢?”
“哪有馒头,白面让大将军给下令封了,说是不许吃。”冯罗偷瞅余杭亦的神色,大将军得手了,逼他来劝从不吃粥的余杭亦喝粥,还不如抽他一顿鞭子。
没有馒头就不吃,单吃菜也可。“连峰怎么没来?”
冯罗神色有些古怪:“他好像受伤了?”
“受伤?”
“我也不甚清楚。我与他住一间房,昨日晚些,他痛的在床上打滚,我将他送到军医那里。白术只说他是受了寒,在他那里泡个药澡便好,谁知他到现在也没回来。我去瞧他,拍门却无人应。”
“受寒会疼的打滚?”余杭亦不信,冯罗也跟着摇头,不过他二人再不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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