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随行只有白术一个军医,不信白术,也得让白术给治。
余杭亦狼吞虎咽地吃菜,冯罗劝道:“吃点粥,这不是普通的白米粥,我知道你不爱吃粥,特意让人往里添了些菜叶,你瞧,还有肉呢,都是碎肉末,特别香。”
余杭亦不喜欢吃稀粥,在牢里喝馊的稀粥喝多了,看见稀粥就难受。不过冯罗端来的这碗半点都不稀,而且还有余杭亦比较喜欢吃的肉。
他端过碗,几口就吃完了。
“冯哥,我找你来,是想请你帮我个忙。张子和他们要见我,求了两天我也没见,这事你知道么?”他不在,是谁回绝张子和他们的?余杭亦试探冯罗,冯罗这人不简单。
“我不知道啊。我打仗掉水里了,从十几丈的山往下掉,还碰到了树,腰给闪了一下,就让季庄给你说一声,这两日让他服侍你。”
“季庄跟我说?”余杭亦问。
冯罗惊讶点头:“对啊,他没说,这两天不是他在伺候你么?”
难道季庄有问题?余杭亦面上不显,吃完饭抹抹嘴,给冯罗倒了杯茶,关怀道:“怎么把腰闪了,让白术看了么?”
“他说没事,当时落水的还有连峰,我和连峰上了船,先是连峰扶着我去找的白术。可白术一看连峰落汤鸡的模样,哪里还顾得上我,慌着给连峰拿药丸吃,但是让连峰给扔了。”
余杭亦听的云里雾里。他仔细回想了下,似乎每次和连峰一起去见白术,总是被排到后面医治,或者白术干脆让傔人处理他们的伤病。
“你说,白术是不是对连峰有那么点意思?”余杭亦低声笑。
“胡说什么,你这话让越中侯听见了,他不得气死。”冯罗道。
“越中侯?”越城和连峰两个不对脾气,要是越城喜欢上连峰,那以后的日子就太惨了,连峰可是给越城添了两顿皮肉之苦了。
冯罗心思,看人也看的仔细,他拿起茶杯灌了一大口,笑道:“越中侯哪里对人这般上心过,你没瞧每次连峰出现在他视线中,他眼里还有别人?”
余杭亦也笑。“少见你与越中侯说话,想不到你看他看的倒仔细。”
“我是车兵,他原是带我的武官。”冯罗神色有些不自然,站起来收拾碗碟。
“我们还是说正事吧。晚上张子和他们要来见我,我可和他们拉近关系,这两日没见他们,得想个既说的过去但又不要太让人相信的理由。”
冯罗咽口水,为难问:“能说的简单点么?”读书人就是道道多,简单的事非得往复杂了说。
“就是既要让他们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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