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两天,也忘记是不是吃了东西。
中途简南音打来电话,我没接,换了扣扣说:我在忙着招待狐朋狗友。
回上海那天,北京下起暴雨。航班延误了。
在机场候机的时候,恰遇哪位重要人物降落吧,通道里都是追星的粉丝,举着各色的牌子,叫着那个人的名字。
我眼睁睁望着那个人出来,对粉丝们笑,目光扫过人群,定格在我身上。
罢工了两天的大脑皮层才被刺激激活,不自觉坐直身体,仔细去望。
她在不远处,对我扬着唇角一笑,目光透过墨镜,我甚至知道那掩藏在墨镜后眼眸的弧度与色泽。
因为我太了解她,这人,是我看着长大的——
萧又左。
与她在机场的擦肩而过,注定成为插曲。她有她的粉丝们,我还要登我的机。
倒是刚坐在座位上,陌生号码发来短信:怎么变得像个老太太一样憔悴?
我扯着嘴角露出苦笑,不笑还好,这一笑,不知牵动了哪根面部神经,眼泪哗啦啦掉。
我就在飞机的轰鸣声中,发出呜咽的痛哭声,生生揪着心脏跟着一起疼。
我清晰地记得,那天,我盼望已久的事情发生了。
我像在此时蜕下一层壳,化出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丑东西。但这也是蜕变,意味着成长了一次。
总说痛苦使人成长,是真的啊。让我知道有些事,确实无能为力;知道有些人,是靠争取也得不来的。
下了飞机,有几个未接来电。
我回拨过去,萧又左的声音传来:“去上海了?”
“嗯。”
“那巧了,我过两天去上海拍戏,再约你。”
“嗯。”
她沉默片刻,说:“奚晓晨,你能活到那天么?”
“能吧。”
“……”
打车去了医院。
这医院离我学校不远,可以说是非常近。
舒畅和周晴雨在医院大厅叫住我,我耳朵一直在嗡嗡作响,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只看到她们的嘴在一张一合。
我被她们领着去了病房。
mais比我想象中好看些,是个包装得很漂亮的“木乃伊”。
她好像也在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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