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我还是听不太清。
直到周晴雨弯下身子拍我肩膀,我才反应过来:“嗯?”了一声。
她脸色变得很难看,转身叫了舒畅,舒畅应了声她什么,出去叫了护士过来。护士翻了翻我的眼皮,又去叫了医生。
现场一团乱。
后来,我被安排躺在mais隔壁的那张床上,看着温度计:40°。吊了两只水,我翻着眼皮看那水,对隔壁的病友说:“我不能安慰你什么了,因为我比你更病入膏肓。”
mais苦笑了半天,都笑出眼泪来了:“你说咱俩是不是孽缘?记得上次咱俩这副德行的时候,是哪次么?”
“麦芒芒那次。”
“嗯,那时候你女神不理你,你差点得抑郁症。”她费力偏了个身:“这次她又不理你了?”
“这次,是我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