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笑声。
「不过,提到这个就必须向大家分享。有人发现,在收养江暮云先生后,江载明的作品风格有很大的转变,在质与量上也有卓越的提升——」
指甲掐在掌心,感受不到疼。背后的画作好像要跌下来了。
「或许吧……养母长年卧病在床,两人一直没有孩子。我是唯一一个。」
「他的代表作都是在收养您后才创作出来的。某种层面来说,虽然您是男性,但可以说是江载明的繆思了。」
这段不在访稿上。
忽然,「哎——」主持人惊呼出声:「小心!」
画全部垮下来。
垮下来一帧两帧三帧四帧——这瞬间错觉像砸在背上黏住他包裹他无法移动连张脣都做不到——
工作人员涌进来扶起地上的画。製作人在棚外破口大骂。
「您没被砸中吧?」主持人紧张地问。
江暮云摇头,只是问:「不好意思,我们今天能先到这吗?」
claire坐在副驾驶座,透过后照镜瞄了一眼。
只见江暮云双手交叠,面色平静淡漠。
「你还好吗?」
他望着窗外,轻声说:「我看起来不好吗?」
「那倒不是……」
他看起来是挺好的。但她总有点不安。
claire想了想,低头传了封讯息。
小斐:
今天季小姐看完诊后,先直接送她回家。暮云可能需要一个人静静。
「回别墅后先好好休息。我帮你把后面的行程推到明天。」
江暮云不置可否,只是缓缓闭上眼睛。
claire凝望他良久,最终仍回过头,看着前方她沉沉在想: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都看到什么了呢?
别墅里,季紜希缓缓走上楼,找到唯一的那间房,摸索着将钥匙插入孔洞。
转动。
门开了。
她拉开门,无尽黑暗和热气争先恐后往外窜出来——
空气里隐约带着一丝霉味,毫无生气。
季紜希迈出脚步,差点被地上的东西绊倒。她蹲下身抚摸,发现是一张椅子。
再往前走几步,踩到了丝绸帷幔之类的东西。
有一些乾瘪枯萎的花瓣,轻轻一踩便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整间房乱糟糟的。
难道在那之后,江暮云也从没进来过?
她听说过作品是绘製在窗边,于是季紜希直起身,小心地越过那些东西,一直走到窗边。
季紜希将窗帘一把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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