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样乍瞧之下英挺秀逸的身姿生生减了几分飒爽、而愣是添了几分婉丽。
柳靖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是掌理政事、位极人臣的当朝宰辅,便不说一言一行俱影响着天下大势,要牵动这京畿之地的无数风向却仍是轻而易举,不论满朝文武又或皇亲贵戚见了他亦都要客气三分,又岂是能容得他人轻亵侮慢的?
——可他却真容了。
感觉着体内深处那随他每一次前行不住晃动震颤、摩擦亵弄着内里的淫具,回想起今日午后那个以探班为名堂而皇之地闯入他府衙,却在关上房门后百般抚弄他身子、更半哄半磨地让他以身纳下如此淫具的「恶客」,像来以知礼守礼闻名的柳相公已是满心羞耻?但却不仅未能压制住下身时不时袭来的阵阵异样、反倒还因那份羞意与愧惭而令身子变得越发灼烫敏感……他几乎是不由自主地缩了缩那难以言明的处所,却旋即因那给自个儿吞得更深的物事擦划过内里的刺激而又是一颤、足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得以紧咬着下唇勉强咽下那险些逸散的呻吟。
在天栩的软磨硬泡下纳下此物,也有一个时辰多了。只是此前他坐衙办公,便觉体内能清楚感受到那淫具的存在,却也只是有些不适有些羞人而已,稍稍忍着便也能挨过去,故初始倒还不觉有什么……只是随着他散衙出屋、一如既往地循着老路准备出皇城回府,体内原先尚算安分的物事便彻底成了折磨,却是随着他的每一次提步落足不住晃动,更因着他习惯性端正姿仪、挺背收臀的举措而总在几欲落出时又复给他深吞入里。如此上上下下往复起伏,竟是有些似于正给人进出侵犯着身子一般,而让柳靖云虽已竭力隐忍,却因体内淫具的存在而越发举步维艰了起来。
——他不该如此纵容的……便是天栩再怎么期待、再怎么期盼,他也不该因那一刻耳鬓厮磨的旖旎与对方的软语劝哄而心软、更不该痛意那样离谱的要求……只是事已至此,他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继续忍到出皇城而已。也因此,纵然体内源源不绝的骚动让已难以自禁地起了情欲的他每一次迈步都无比艰难,却仍只得故作无事地步步前行、只求能尽快脱离这让人动辄得咎的困境。
柳靖云不是没想过加快脚步缩短这趟路所需的时间。只是动作一大、那淫具对身子的侵扰刺激便也更形鲜明而强烈,却是让他当下无从掩饰地一阵惊头不说,腰间更已控制不住地一阵酥软……如非当时四近并无他人,只怕他的反常之处立时便要给人察觉,却让自来极重仪表的柳靖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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