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住身体的渴望,抓过那把祥云簪,将那虽圆润却有着云朵形状凸起的簪头慢慢送入了穴中。
这一下才真给了她些许快慰,虽然仍旧是比不过他的死物,可总比自己的手指要好上许多。
凹凸不平的簪头磨过了她穴肉中柔软粉嫩的肉壁,她握着露在外面的那节末端慢慢地来回抽送,好几处敏感点都被它照顾到。
她身子颤了颤,险些就要泄出。
“陛下,娘娘左右没等到您回来,已先睡下了。”
外头忽传来了萃霜小心说话的声音。
是晏珽宗回来了。
婠婠手下一抖,直直将那根簪子送进了大半截进去,几乎就要顶到她的穴道末端,让她整个人都狠狠抖了一下,孩子也猛然在她腹中惊醒似的转了个圈。
她眼中当即就沁出了泪来。
“娘娘晚间胃口不错呢。连汤都多喝了一碗。大抵是今日听了王妃和世子的好消息,心中高兴吧。”
“娘娘今晚沐浴了,那蛇油膏也涂了,近来也不曾再抓挠肚皮。”
萃澜压低了声音和皇帝说起这半日间婠婠的一举一动,婠婠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也不敢抽出那根簪子。
她就是觉得……觉得很羞耻,几乎被人抓包了似的尴尬。
听完萃澜说的话后,皇帝淡淡地嗯了声:“你下去吧。”
其实晏珽宗每回一回坤宁殿就去找婢子们打听婠婠的一举一动,她自己也不是不知道,甚至晏珽宗还被她偷偷抓到过两回。
每次婢子们回完话后,皇帝大约都是这个话,一句“下去吧”就了事。
但是婠婠孕中的情绪格外敏锐,她察觉到晏珽宗今天的心情格外低沉压抑。
就他说话时的语气她都能听得出来。
她甚少见过晏珽宗心情压抑的时候。他少有的几次心情不好——也还是因为和她吵架冷战的时候。
倒不是国务政事不琐碎繁杂,而是再繁杂的事情也乱不了他的情绪,尤其是婠婠怀了孕,他更加不会把丁点不高兴的情绪带回坤宁殿,甚至每日还要寻些笑话一本正经地讲给她听的。
今天是怎么了?
婠婠眼中的情欲之色稍褪去了些。
在她想问题时,皇帝已经步入了内殿,解下外袍搭在了衣架上。
婠婠顿时心虚起来,开始犹豫着现在要不要将那根簪子取出来。可是,取出来了水淋淋的一片,她又该往哪塞?
晏珽宗的嗅觉跟狼虎似的灵敏,每次情事间她下身湿了泌出水来的甜腻味道都能被他闻见的。
她无声地抽泣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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