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是抽回了自己的手,任由那根木簪子留在她体内被她吮咬含吸着。婠婠理了理有些松垮凌乱的寝衣,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不过半刻钟的时间,皇帝去内室的净房冲洗一番后就轻声上了床。
婠婠自己卷了一床被子缩到大床内侧去背对着他,一副根本不想理他的样子。
他眸色暗了暗,捞起婠婠的腰就想将她抱回自己身边。
婠婠伸手拍开了他的臂膀:“别碰我!”
她满面含春,发丝凌乱地披在身上,看上去就和刚经过那事似的。
晏珽宗明显被她这下打得一愣,旋即就和她低声下气地道歉起来:“是我今日不好,回来晚了,婠婠不生气了好不好?”
挣扎的过程中那根簪子在她体内调转了个角度,磨得她又泌出一股水来,好生难受。
婠婠还是推他:“别、别碰我。我今晚不要和你睡。你放过我好不好……”
这不正常。
孕期她只会比从前更加依赖他,断不可能说出这种撵他走的话。
晏珽宗越发觉得她是生了自己的气,更不愿意松了手放开她,一个劲的哄着。
见她似乎呜呜咽咽地哭得难受,想起她孕中情动得厉害,以为她想要,便压着她吻下去,一面将她从丝被中剥了出来,解了她的寝衣想要喂饱她。
她浑身软白软白,还泛着馨香,便是因为受孕而一点点被撑大了肚皮,也丝毫不显得身子变形,反而愈发有些妩媚秾艳的气韵。
更像个成了婚的妇人了。
是他的种撑大了她的肚子。
不知怎得,婠婠今日跟条案板上要被宰杀的一尾白胖肥鱼似的挣扎抗拒得厉害,几次不愿意让他沾身,说着还跟要哭了似的。
他好不容易才将她按住,心下又升腾出怒气来。
不是为她,是为了其木雄恩。
其木雄恩说,圣懿根本就不愿意嫁给他,一定是他使了手段威逼利诱,圣懿才不得不就范,委身与他。
他怎么敢开的这个口?
因是心中想着不快之事,他腾出一只手来剥了婠婠的寝衣丢到一边,又扯下了她的兜衣。
在身子彻底暴露在他面前之后,婠婠终于认命似的不折腾了。
他俯身虔诚地吻了吻她的肚皮:“乖,不闹了,我亲亲你,让你舒服好不好?”
她怀着孕,虽需要解决情欲需求,可他也舍不得真的真枪实弹喂她吃那东西太多次,多数时候还是靠唇舌取悦她。
婠婠听到他说这话后很明显地抖了抖身体,以手覆面,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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