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媪连连摇头:“这就是你不对了。你一粗使下人,竟敢和正头娘子拌嘴争吵,小心你老爷发卖了你!”
正头娘子得意地走了,马奴提着东西老老实实跟在她后头。
回了宫之后,这还真给那狗男人灵感了。
他要婠婠扮作守了活寡的贵妇,自己当偷香窃玉的马奴,来和她交欢缠绵。
婠婠半卧在榻上拿枕头砸他:“你知不知羞!”
他伸手接下那只枕头:“不是夫人自己说我是家中马奴么?”
皇帝又转身去箱笼里翻阅了两本风月之书,很快就来了灵感,把这个故事编得完整了。
“夫人与我,本是青梅竹马的农家邻里,只是一年天灾人祸,百姓颗粒无收,只得卖儿鬻yù女来缴纳官府催逼的苛捐杂税,你我于是被迫被各自的父母分别卖了。
夫人因貌美有姝色,被卖到一户乡绅家中做冲喜的儿媳,嫁给乡绅家里体弱多病的无能儿子。夫人婚后便守活寡,寂寞不已。恰有一日上街,见到昔日情郎在牙市上做了奴隶待人挑选买卖,见到那情郎蜂腰猿臂、虎背熊腰,于是心中大动,更是立时间蜜水潺潺,痒意难杀,这便将我买回去做了家中马奴……”
“入夜后,夫人就打发下人到马厩来说要骑马,将我召入夫人香闺。我还不知夫人为何夜间想要骑马,一时推门而入,只见夫人只着薄纱一件蔽体,半裸着兔儿大的酥胸,登时扑入我怀中,诉说多年来的情意难忘……”
他一本正经地念着话本,婠婠被他搅得满面羞红,捂着耳朵都躲不掉。
念了两段之后,那男人便扑到了榻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夫人,今夜要和我这样的下贱马奴行露水之欢,您也当真不介意么?”
婠婠双手抵在他胸膛处欲拒还迎地推了两下,哀嚎两声后就被马奴得逞了。
粗硕的恶龙顶开她湿漉漉的两瓣肉唇长驱直入,在她软软的小腹上撑出了突兀的痕迹。
*
事毕,婠婠满身细汗,满面潮红地伏在他怀中被他安抚着平复自己的呼吸。
合不拢的双腿间唇瓣轻微抽搐蠕动,时不时溢出浓浓的浊精。
他俯首流连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直至唇瓣。
婠婠本性内敛,在情事后是最需要安抚的,每每事后的温存和爱抚都必不可缺。
她似乎并不怎么看重夫妻情事的质量,但是事前的前戏和事后的温情是一定要给她的,才能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男人尊重了。
皇帝亲够了她,慵懒地和她说起了适才那个故事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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