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时逢乱世,动荡不安,州郡不臣,裂土分疆。皇帝诏令不出宫门,地方课税不入京师。天下八方尽是一片民不聊生衰败之相。
那马奴和夫人卷了这乡绅家中的钱财,自私奔了出去。这马奴先后投奔诸路枭雄帐下卖命效劳,因为勇武过人,一路从无名小卒做到了大将军。……再后来,他便造了那位枭雄的反,自己也自树帅旗,当上了一方王侯。
数年之后,他更是一统河山,成了四海之主、开国帝王,就封那位夫人当了皇后,和她育有一子一女,眼中从来看不见其他佳人绝色,为她空置六宫,恩爱非常。”
婠婠困顿地哼哼了两声,在他怀中磨磨蹭蹭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下:
“……你还真敢想。”
第二日,晏珽宗要求和她扮演的是这样的角色:
她本是世家大族的高贵嫡女,自幼锦衣玉食,目中无人;他是家中贱妾所生的无名庶子,打小不受重视,受尽欺凌。
后来嫡女嫁了门当户对的高门,成了一家宗妇,做了贵夫人。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夫君一家家道中落,丈夫更是惨死,这嫡女守了寡,只得回到娘家寻求庇佑。
谁想当年那个自己看不上的庶出兄长,如今却出将入相成了一家家主。
是夜,守了寡的千金嫡女回到娘家后,惴惴不安地住回了自己曾经的闺房。
庶兄推门而入,要来亲自探望一番自己的小妹妹。
这位千金如今虽回了自己的家中,可实则只是“寄人篱下”,不敢拒绝兄长,只能让他里里外外地“探望”了一遍。
*
婠婠气得抓狂,在榻上手脚并用地爬着要跑,又被他轻而易举地攥着纤细的脚踝拖了回来。
“妹妹,你演错了,你可不敢拒绝自己的兄长啊……”
榻上的美人儿很快再度呜呜咽咽地细细哭了起来。
第叁日,他要求和她扮演昏庸皇帝的妖媚宠妃与拥兵甚众、说一不二的权臣。
……
元武叁年,开年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中,婠婠都是被迫这般和他混乱颠倒地度过的。
没有一日,她穴道内不含着他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