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男人,这件事并不是不可以翻篇的。
就像他当日得知她在蜀地曾经和别人私定了终身,还准备嫁给别的男人的时候,虽然愤怒不快,可是实则并未因此有半分的迁怒于她。
可是偏偏,偏偏这一回她找的那个人,是和她自幼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让他心头如何不恨!
只要一想到这些年来,她在他身边的那些时光里,看似温柔似水、处处对他小心逢迎,可是心里其实一直在想着别的男人,他便恨到想杀人。
这个问题丢出来之后,妙宝仍旧没有回答。
她很早之前在心里就想过了答案。
有的人,你和他在一起是不配谈什么真心和情爱的,因为你根本就不配。
当年她就是犯过了这个傻,对他动过真心,想要和他相守一生,一辈子待在他身边,侍奉他,侍奉他的正妻,侍奉他的父母、子女。
然后呢?
这份真心又给她换来了什么?
一开始身份就不平等,不过是为利所需,她才爬上他的床,又去谈什么真心!
她这辈子经历过的那么多男人里面,只有周澈和她是有过真心的,她只和周澈的地位是平等的,可以在那个男人面前挺直自己的脊背,不用背负半分的压力。
即便周澈面对瑶瑶的事情有过犹豫,即便……
妙宝闭了闭眸,胡乱擦了一把自己身上溅到他的血液,趁着他一时不察,从他身下起身,披衣欲走。
一副根本就不想面对他的样子。
有时,不想回答也是一种回答。
但她这一日到底没有离开这间包厢,很快又被身后的人拽了回来,再一次重重跌倒在软榻上。
他欺身而上,不容她半分拒绝。
妙宝浑浑噩噩地任由他粗暴索取,并无挣扎反抗的力气。
他对她不客气,声声数落她的不贞和欺骗。
到最后他在欲望的巅峰之时口不择言,开始斥责她水性杨花、生性浪荡。
妙宝霍然睁开了眼睛,眸中是一片隐忍着的清明。
从头到尾她就没有沦陷进去半分。
“我自然是水性杨花的贱妇了。——将军多年前不就知道了么?”
她受痛,唇边掀起淬了毒的笑意,“我若不是水性杨花,那年也不至于和你这种人厮混到一起。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同床共枕么?醒来之后我对你说,我是仰慕将军所以才心甘情愿侍奉将军的,你不会真的信了吧?”
妙宝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亏你也真敢信。我不过是为了救下瑶瑶的一条命,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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