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谬论奇异有效,最少安掬乐真麻木了,因为知觉都死了。
细细一想,实在不知那位大嫂跟自己,哪位惨点。
安掬乐感叹,正逢张惠妹发新片,电视里她正孤独一人灰白地唱:「在我心上用力的开一枪,让一切归零在这声巨响。如果爱是说什么都不能放,我不挣扎,反正我也……」
「……没差。」安掬乐接着唱,唱着唱着,随即笑了。
他突然而笑,笑得莫名,原先不大搭理他的两人有了好奇,望着过来。
安掬乐捻熄烟,转过身来悠悠道:「你们觉得,我是个什么东西?」
「啊?」
辛哥愣住,倒是较没心机的明仔碎语道:「不就一个小玩意……」
「喂!」
辛哥喝叱他,安掬乐毫不介怀,在沙发上哈哈大笑:「对,宾果,一个小玩意,不值一提,他却叫你们来看住我这小玩意……不觉大材小用?」
辛哥谨慎答:「那是扬哥信任我们,我不会放你出去的。」
安掬乐呵呵:「怕我破坏他婚礼何必那么麻烦,把我打残就算了……呐,你们很崇拜扬哥吧?只要他还要我这小玩意,我保证,他的婚姻生活绝对不会顺遂幸福……」
这下连辛哥都动了脸色,安掬乐继续:「但我是扬哥表弟,你们不能真打残我,我妈自小对扬哥好着呢,不信你们能问问。」
「……」辛哥听出一点儿苗头来。「你想怎样?」
安掬乐眯眸,一边笑,一边扯开身上衬衣,露出白肤。「光只是看人,很无趣吧?扬哥本来就不爱男的,别人碰过的,他就更不爱了……而我也能爽到,各取其利,不觉挺好?」
……
安掬乐不知扬哥有没和这两人解释过他俩关系,他猜没有,从心腹对他轻视的反应便可窥知。那明仔真说对了,他安掬乐算啥?一个小玩意而已,了不起多了份亲情,但也仅此而已。
他真不想耗了,这样的人生,不比死了痛快。
辛哥跟明仔都直的,但辛哥在牢里待过,多少尝过男人好处,也知做法,明仔起先一副不乐意,说你们玩吧,男的他硬不起来,不奉陪,最后却没hold住。
辛哥还只做个意思意思,那明仔倒投入至极,也不知做了几次。
安掬乐浑身黏黏的,他抽完一根烟,说:「我要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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